就像长夜终有尽头,人也会有吃饱肚撑的时候。
当一声响亮的饱嗝提示着耶律清歌她再也塞不进任何食物的时候,她的脸羞臊得怕人,可心却在一点点的下沉。逃不过了吗?尽管来的时候已经设想过比这更糟糕的情形,可当真要面对陌生异性的侵犯,任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高知地球人,也会珍惜用心保护了二十几年的膜。
她做最后的挣扎。“求你放过我!”
耶律清歌正就着她吃剩的羊腿,用匕首剔下好肉填饱空虚的肚子。忽闻她的恳求声,刀锋顿了顿,又继续剔肉。他的唇长得轮廓分明,唇边没有多余的油渍,手腕微动,干脆利落的剔下肉骨,把薄片的羊肉送进口中咀嚼。
他可没女人吃饭那么斯文,草原上的男人粗犷凶悍,喜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酒!对了,他还未曾饮酒!
“倒酒!”他把精美的金质酒壶扔进她的怀中。
梅良辰手忙脚乱捧起酒壶,对着鎏金的玉杯,倒了满满一杯递过去。“将军大人,求你放过我吧!”中国人的事情大多是在酒桌上办成的,她借着为他倒酒的机会,求他不要再动她的心思了。
他晒然一笑,接过酒杯一仰而尽。“咣”右拳砸落在几案上,案上杯盏皆是一颤。
“倒酒!”这次连着玉杯扔进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