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理会他的问话,宛如沉寂了千年的泥塑,空洞的眼睛显得惘然而绝望。
他嗅闻着指尖新鲜血浆的气味,眼神冷酷得像草原上冬季的烈风。“卑贱的女人!我会等你舔着我的战靴臣服的时候!”他抓过缎被扔在她身上,转身大步走离寝帐。。
很快,有侍女来伺候她洗浴,私处也被上了清凉的药物。可能怕她逃跑,居然用缎被裹住,把她送回绣辇。。
铁蹄声隆隆,马车颠簸着前行。
她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直到绣辇的门帘被人掀开,一股清冽的空气从外间透进来。
“姑娘!”关切的呼唤。。
来人竟是苏谷娜。
她拿着一个兽皮的包裹,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忧愁地望着她。。“姑娘,白音大人给你准备了衣服,快穿上吧。”
嗓子哑的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破锣,“会牵连到你们的。”她不想把灾祸带给好心的白音和苏谷娜。
苏谷娜把兽皮包裹内的衣服拿出来,不是先前的华服,而是一套和巴特尔老伯身上相似的袄裤。她闪烁着目光解释道:“白音大人说动了将军,让姑娘回马厩喂马!”
梅良辰听到回马厩三个字,黑洞洞的眼睛登时有了一丝光亮。她慢慢转过头,看着苏谷娜健康润泽的圆脸,“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