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吗?小年轻人,别忘记你现下睡在谁的棺材里,惹得你家大姐我不高兴,一把火把你连着棺材烧了!”
姗拉朵虽是女流之辈,力气却着实不小,之前几次扼住孙武咽喉的时候,他就觉得姗拉朵可能是天生神力,现在看到姗拉朵一脚踢得棺材剧烈摇晃,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果然,这个变态的婆娘不只是'奶'大,力气也是一样大,十几年前可能是个变态的大力波霸'色'魔。”
“什么?是谁在叫我以前的绰号?小子,是你吗?你忘恩负义,这么快就在毁谤救命恩人了?”
“哇哇哇,你搞错了啦,小殇,你不要随便模仿我声音说话啦!”
“模仿你说话又怎么样?难道我说的不是你心声吗?”
“那倒是,不过……”
“没有不过,姗拉朵姊姊,这小子说那是他的心声没错,我为你抓到现行犯一名,趁着他不能动,你就随便处决他吧。”
小殇大剌剌地说完,又贴在姗拉朵耳边,悄声道:“偷偷告诉你,这家伙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以前在家的时候,每天都偷他姊姊的内裤在玩……”
声音说得很轻,却还是被孙武给听见了,被污蔑的少年立刻为自己清白辩护,“胡说八道!那种大到可以当桌布的内裤,谁想偷啊!我根本……”
话没说完,已经被姗拉朵再次扼住脖子,这次不仅是喘不过气,咽喉甚至还传出怪异的爆响声。
“轻、轻点,这样子掐很痛啊,我不能呼吸了……”
“对不起,几位,没事的话,我想要先离开了。”
始终维持沉默的妃怜袖,站了起来,向众人告别离开。她的伤势最轻,不像任徜徉、孙武那样需要多重治疗,简单的包扎完毕后,就可以离开,虽然她的解释是这样,但孙武却觉淂不是这么简单,妃怜袖的态度反常地冷淡,似乎非常不情愿在这里多受人情。
“妃小姐好像不喜欢姗拉朵夫人,对喔,她以前说过姗拉朵夫人是什么罪人,不晓得这个罪人是什么意思,我有时间应该去查一下的。”想了想,孙武突然觉得床板一动,姗拉朵和小殇合作拆起了床板,拉个把手,让床板变成了木板车,好像要把自己给抬出去。
“你、你们干什么啊!我的伤还没好,不要急着把我扫地出门啊!”
“少啰唆,小子你自己的伤势自己看着办,现在要带你去看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是谁啊?”
姗拉朵把人推出门后就不管了,一切交由小殇接手,而透过小殇的解释,少年才得知小殇开溜之后所做的事。
传法长老负责保管慈航静殿的秘密资讯,所以像那种“暗中守护慈航静殿的超级高手”,也只有传法长老和方丈知道联系方法,小殇来找姗拉朵,姗拉朵立刻就请动秘密高手前去赴援,至于任徜徉、妃怜袖,那都是动员到正在附近研究地道的路飞扬,从地下进行回收救援。
“任兄和妃小姐没事,这真是太好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两个……”孙武猛地想起一事,急问道:“小殇,香菱她怎么了呢?也被回收了吗?姗拉朵夫人那边怎么没有看到她?”
“回收当然是作得很彻底,不会遗漏的,你可以放心,她也有被回收啦。”
“那伤势呢?她的伤势怎么样了?”
“这个嘛……有点难解释,晚点再说,你先去见你的救命恩人吧。”
小殇没有再多解释,至于等着孙武前来的救命恩人,则是坐在小屋外的岩石上,黑'色'的背影沉默等待着两名少男少女。
“啊,是高手前辈。”
“小武,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黑衣人转过身来,双手缠满绷带,看来同样是刚刚打理好伤势,孙武见他双臂伤得不轻,心里觉淂很歉疚,想要说些什么,黑衣人已经抢先扬手,不让他把话说下去。
“小武,你辛苦了,这次慈航静殿的危机,因为你的出现,有了意外的转机,如果没有你,不单是呼伦法王这一关难过,即使过了,在后头守候的那只黄雀也会有动作,那可比呼伦法王棘手得多。”
“黄雀?我不明白,而且我没有那么了不起,如果苦茶方丈他老人家还在,他一定能轻易……”
“不,没有那么简单,苦茶方丈虽然大有把握战胜呼伦法王,但银劫不是泛泛之辈,持有青龙令的他若趁势下手,苦茶方丈就孤掌难鸣,一场战斗不用打就已输了九成。”
黑衣人摇头道:“先不说这个,小武,你这次运使神掌时候,佛血舍利发生什么变化,你可以说说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