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霍延川的运动鞋上粘着一些屎黄色的农副产品,参加找钥匙收道具活动的全员毫无损的回到院子里。
通过夏轻语巧手撬开水井的锁,霍延川玩命的开始洗鞋子,结果溅了自己一身水,在春风的吹拂下感觉不要太凉爽。
可是二傻子的小背袋里除了一条正红色的小内内别无他物,只能暗搓搓的跑进卧室,企图从参加节目的另外两个男人箱子里顺双鞋子来穿。
毕竟小公举心目中理想的综艺地点是山下柒舍几间豪华配置度假屋其中的一座,里面应该配备包括睡袍洗漱用品在内的各种设备,谁知道居然是一所年久失修的护林人住的破房子。
想到这个,霍延川更加坚定了要先下手为强的信念,偷走其他人箱子里的生活必需品,最好是傅岑漓的,这样既方便了自己,又能让傅岑漓出丑。
作为唯一一个不知道隐藏摄像机存在的纯真少年,霍延川觉得自己特别机智。
另一边,已经拿到工具的其他人齐聚厨房,看着草棚里乱七八糟粘着锅灰的器具愣。
“既然东西是一起找到的,做饭任务是不是应该重新分配,比如砍柴。”叶一舟提议。
“谁会。”蓝净铃没有直接拒绝,只是问出了问题的核心。
“我腰椎间盘突出,大概干不了重体力活。”傅岑漓说得一本正经。
你爬山的时候明明跑得比我们都快,叶一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有揭穿。毕竟在场四人中有一位身负绝技,这项任务交给她比其他人都要合适。
“我来砍柴,蓝净铃去淘米煮饭。”默默把炉火升好的夏轻语主动接下任务,“傅大帅干不了重活,那就由叶一舟运水涮碗烫东西,你来杀鸡。”
巧妙运动傅岑漓的话,把大家最恶心的杀鸡任务分配出去,夏轻语不着痕迹的假公济私了那么一下下。
“可以!”叶一舟第一个表赞同,拎着木桶就去压水。
将袖子和裤腿撸到关节处,夏轻语捡了一块木桩放在地上,拎着斧头在手里掂了掂,扎起一个标准的马步。
拿着斧头的手抬高,砍下的瞬间气沉丹田,快狠准的将木头从中间劈开,一分为二的切口处干净利落。
“卧槽...”围观三人不约而同出感慨。
“你们想试试?”夏轻语挑眉轻笑。开玩笑,这可是自己出道时练了几个月的绝活,就算好久不用熟练度不如从前,技巧还是记得的。
“我去洗米。”蓝净铃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站在炉灶前光是看着夏轻语的背影也觉得莫名被帅了一脸,蓝净铃突然有点嫉妒起自家那只脑子经常拎不清的经纪人。
所谓傻人有傻福,自己就是因为不蠢所以没有这样的人疼惜,蓝净铃在心中安慰自己。
可惜那个傻人好像并没有察觉到天后对她的情意,看着演戏一般酷炫的砍着柴的夏轻语,蓝净铃又有些同情在寻爱路上看不到头的某天后了。
叶一舟的运水工作也是一边看着夏轻语一边完成,这个拥有强大内心世界的糙汉子,叶一舟再次感慨,这期节目第三个亮点肯定是男友力突然爆表的夏轻语了。
将煮沸的开水舀进木盆中,顺手烫好菜刀,蓝净铃强压下心中幸灾乐祸的看戏情绪,等着屏幕前贵公子形象深入人心的傅岑漓去杀鸡。
光是看着木头被劈成柴的动作,傅岑漓就有种菊花一紧的压迫感,只能皱着眉头感叹现在的男人真是不如女人,说得好像自己不是男人一样。
感受到蓝净铃目光的注视,傅岑漓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灶台上那只被翅膀骨折的鸡身上。
老母鸡对生存渴望的眼神刺得傅岑漓一阵心肝疼,好像在无声的控诉,众生平等的世界你个绅士为什么要吃我。
“有人会烧鸡嘛?”傅岑漓决定垂死挣扎一下,完全下不去手真的不是自己的错。
“轻语会!”叶一舟果断将同伴出卖,“她的厨艺仅次于蓝山哥制霸整个蓝山传媒!”
“可是...”傅岑漓寻思着要找个什么理由摆脱杀鸡的命运。
“想不到堂堂傅大帅也有不会做的事情。”霍延川的声音适时出现。
“这不是会不会的问题。”傅岑漓辩解。
“那就是不敢了。”蓝净铃不大的声音直戳傅岑漓心窝。
“你以为自己是红绿灯嘛。”脸上挂不住的傅大帅祸水东引,开始攻击霍二傻的扮相。
“不好看嘛?”霍延川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从叶一舟箱子里翻出来的果绿色及膝沙滩裤,搭配挂在夏轻语箱子上的明黄色大拖鞋,霍延川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
“那鞋子是给狗剩睡觉抱着啃的,你这样挑衅他真的合适?”通晓事理的叶一舟及时提醒。
原本趴在地上无聊打盹的二哈听到自己名字,一个纵身跳跃出现在众人眼前,现自己的玩具居然被人踩在脚上,出威胁的咆哮声。
又是这个鱼唇的人类,居然敢跟小爷抢玩具!
“好好好,给你就是了。”好人不跟狗争,霍延川无奈的将拖鞋脱下,慢吞吞的放在狗剩面前。
又是一个响亮的鼻息,霍延川的脸受到口水夹杂鼻涕的洗礼。有了第一次的经历,第二次反倒不觉得恶心,黏稠稠的像面膜一样,霍延川现自己可能被玩坏了。
“为什么你矮了一截?”蓝净铃再次现问题。
“我就说怪怪的,原来是拖鞋没有内增高。”叶一舟恍然大悟。
“你出门不穿高跟鞋!”被踩到软肋的霍延川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