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你竟敢打我,我必请大将军——”
话未出口,慕容昭又是一拳砸在谋士的腹部。
再遭重拳的谋士,眼珠子几乎暴出,晃了几晃,捂着肚子便瘫倒在地。
几拳将谋士打趴下,慕容昭长吐了一口气,压抑已久的恶气得出,整个人是说不出的畅快。
旁边笑眯眯看戏的太守,脸上同样流露出几分释然。
揍过谋士,慕容昭抖了抖手,拱手向太守道:“公金将军麾下皆是这等小人,我早就受够了气,我已决心归顺吕布将军,助他成就一番霸业,我这就随先生去见将军。”
太守哈哈大笑,欣然道:“将军当真是深明大义,吕布将军能得将军这般当世虎将,何愁大业不成。”
当天,太守说降了慕容昭。
太守遂一面派人往辽阳城中报信,一面与慕容昭出发,带着几千所部步骑,还有谋士这个俘虏,亲往辽阳城投归。
辽阳城中的吕布,收得太守快马急报,得知慕容昭愿意归顺时,自然是万分大喜。
慕容昭武艺起群,精于骑兵,又奉自己为将军,可堪信任,能得这般栋梁之将,吕布又如何能不狂喜。
于是一收到这消息,吕布便点起兵马,亲出辽阳城前去迎接慕容昭的归来。
日近斜阳,北面大道上,终于看到了兵马的影子。
吕布料想是慕容昭率兵至,遂将兵马勒住,原地等候,又派伺候前去打探。
片刻后斥候回报,果然是慕容昭兵马已到。
慕容昭为了表示别无他心,两军相近三四里时,便叫兵马且住,自己则与太守,带着十几骑前来相见。
吕布驻马而立,遥望北面,但见大道之上,十余骑人马飞奔而来。
慕容昭独身前来,归降之心已无异。
“驾!”
吕布欣喜之下,纵马上前迎去,臧霸等十余骑亲军,也跟随而去。
相距十余步时,慕容昭翻身跳下马来,大步流星奔上前来,拱手便拜。
吕布急是跃下马,急步上前将慕容昭扶起,笑道:“慕容将军,你终于肯来辅佐将军我了。”
“末将未能尽早来拜见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慕容昭也欣慰的笑着,却又有些许惭愧。
吕布哈哈一笑,“将军你的难处,本将又岂能不体谅,前事已过,从今往后,你我以后并肩而战,何愁不能共创一番大业。”
“原先的将军,性格暴躁褊狭,如今却这般大度,当真是难得,看来我慕容昭的选择是明智的……”
慕容昭心中对吕布更生敬佩,当即拱手慨然道:“从今往后,末将的命便是将军的,末将愿为将军趁烫蹈火,再所不惜。”
听得慕容昭这番拳拳之词,吕布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欣慰。
兴奋之下,吕布拍着慕容昭的肩,豪然笑道:“今日不说别的,走,咱们进城喝酒去。”
吕布拉着慕容昭便要回辽阳城。
慕容昭却笑道:“将军莫急,末将来翻来归,还为将军带了一份礼物。”
“礼物?”
吕布顿生好奇。
这时慕容昭便一招手,叫部下将那所谓的“礼物”带上来。
过不多时,几名虎熊之士,便将一个全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的儒生带了上来。
当吕布认出那人的是谁时,嘴角不禁浮起一丝笑意。
那被绑之人,正是谋士。
一种莫名的厌恶感油然而起。
此人虽然有才华,但却太过小人,吕布绝不容许自己麾下存在这样一颗老鼠屎。
身上的阴冷之意渐渐弥散,左右之人,渐渐为吕布的杀气所慑。
他缓缓的走到谋士跟前,冷笑道:“谋士,没想到我们还真是有缘,会在这种情况下再会,你恐怕万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鼻青脸肿的谋士,这会再也嚣张不起来。
当初吕布曾经因为抑郁不得志的时候,投奔过金天一段时间,他们更是和公金的辽东公金家族共同作战,共同抗击楚军,但是当时候的主帅则为公金恭,就是这个谋士,一只排挤吕布,他如何排挤吕布的事,他如何能忘记。
或许是出于心虚,耳听着吕布的冷言,谋士不禁是混身打冷战,低垂着头不敢正视。
寒光掠起,吕布缓缓的拔出了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