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同时也叹道:“当然了,如若成功,那将是战争史上惊世骇俗的一笔!”
聂泽风则索然无味的答道:“我既不想‘惊世’,也不想‘骇俗’,只用精骑万人是为了缩短准备时间,减少军费开支,增大行动的快速性。至于用二十岁的统帅,那就更简单了,朕看中的将领只有二十岁,你又有什么办法?”
庞统笑了。
聂泽风则饶有兴趣的说道:“去,把黄忠将军叫来,看看他对朝鲜战场的局势有什么样的预测。”
庞统有点意外的回复道:“黄忠将军还是头一次作壁上观呢。”
聂泽风略微看了一下,然后自言道:“作一作也无妨嘛,旁观者清!”
而这个时候,一场场战争已经在已经发生在朝鲜的南半部分。
有军骑不断调动。
军士们神情惶惶的,一匹哨马狂奔而来,在帐前滚鞍下马。
光成王和张高大夫吃惊地听着哨报。
哨报报告到:“一支万余人的楚军骑兵军团,五日前就已进入朝鲜南部中央,一路南进,横穿了五个郡,于昨日越过金刚山,斩杀了汉城郡守、南安郡守。在帛兰山麓(lu 路)又与汉城王的主力激战,夺走了汉城王用于祭祀上天的金人神像,汉城王主力已被迫退至汉城以南。现楚军骑兵军团仍在南进,已进入我光成国防区,前哨将领请求光成王火速派兵驰援……”
目瞪口呆的光成王。
张高大夫忙问道:“你是说楚军已经逼近了光州?”
哨报忙报告道:“是的,此次楚军十分奇特,轻装简从,一路掩杀,锐利无比。”光成王有点忧虑的叹道:“这是什么战术?闪电般的迅疾?汉城王的四万军骑都没能挡住?”
哨报:“前哨将领说,楚军此次与以往任何一次战役皆不同,并不以占领土地为目的,一意冲击我营地,与我主力作抵进厮杀,故而沿途各部都被击溃,无人可以阻挡!”
光成王大骂道:“放屁!这明明是汉城王的托词,他是有意开闸泄洪,不作拼死抵抗,眨眼间已将楚军祸水放入我国境内!”
张高大夫劝慰道:“光成王冷静,楚军劳师远征,连续五日奔袭,已是强弓末弩,依我看,应立即在山麓、光州外围阻击楚军,只要挡住楚军的奔袭的锋芒,汉城王必然会回兵合围。”
光成王则解释道:“王子太天真了,我那兄弟,从来只顾自己,他已逃至金刚山以西,还会回兵汉城吗?只有傻瓜才会相信。”
张高大夫问道:“光成王该不是想要放弃抵抗?”
光成王则狡辩刀片:“本王只是避其锐气,击其惰归而已,来呀,传我的将令——”
张高大夫大声叫道:“光成王!”
随张高大夫一声断喝,他的单于卫队立即拥进了帐内,逼视地看着光成王。
光成王看着一群涌上来的人,然后问道:“怎么,王子要干什么?”
张高大夫握住手中的长剑,然后小声的威胁到:“朝鲜王不是平白无故地赐予我尚方宝剑的,我希望光成王能清楚这一点!”
光成王看到这种形势,忙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张高大夫:“如果光成王自己没有勇气,你给我一万骑兵,我去替你挡住楚军!”光成王则有点无奈的说道:“若是这样,我光成王将来还有何颜面去见朝鲜王?还是我自己去吧!上大夫,这个营地,我可是交付于你了!”
光成王说着走到帐前,摘下佩剑,提在手上,大喝一声: “随我走!”
光成王及其随从出帐。
帐内,只留下张高大夫与卫队。
张高大夫对卫队成员:“去吧,你们也随光成王去吧,一定要把楚军挡在光州外围!”
卫队也随即奔出去了。
帐外,一片马蹄出发声响。
张高大夫慢慢地坐在了地毡上,吁出长长的一口气。
他从自己手中把桌上的尚方宝剑擒在了手上,抚摸着。
已是天黑,张高大夫在原处和衣打盹。突然被帐外急骤传来的马蹄声惊醒了。帐外一片杂乱声响。
张高大夫估计光成王归来了,便撑着站起来,理了理衣装走出去!
一片军骑火把照亮了营寨。
刚刚从帐内走出的张高大夫呆掉了。
陈到在众多的楚军军骑的簇拥下迎面驰来,在他的近前勒马。
张高大夫呆呆地看着马上的陈到。
陈到也在马上打量着他。
张高大夫在女人的被窝中,还没有清醒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军骑一个个冷冷的,没人回答他。
陈到问道:“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