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缺一,牌局也无法继续下去,聂四一边把麻将牌推进麻将机内,一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们猜门外的女人是谁啊?”
“他想要谁都好,只要不是那个女人就行。”聂家老大点了一根烟,语气有些冷硬。
“哪个女人?阿惟的妈?”聂四一头雾水,他父亲是外交官,常年定居在国外,两年前才回国,对当年的事几乎一无所知。
聂老大冷着脸,显然不愿再多说。倒是老二有些愤愤不平的插了句,“那女人当初把老三害的够惨了,那辆车开过来怎么没直接撞死她,却害的老三废了一只手,再也拿不了手术刀了。”
“你还敢提这个!让老三听到,又要惹事。”聂老大怒斥了一声,包房内瞬间沉静,只有麻将机洗牌时出哗啦的声响。
……
寂静昏暗的走廊上,只有头顶的水晶吊灯出微弱而爱昧的光晕。聂东晟站在顾一念面前,高大的身体遮住了头顶最后一丝光亮,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因为身高的关系,顾一念目光平视时,只看到他的胸口,男子衬衫的排扣开到第三颗,起伏的古铜色胸肌若隐若现,致命的性感。她的心无端的漏跳了两拍。
顾一念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着自己,最近一定是被白薇影响了,居然在这种时候犯花痴。
“找我有事?”此时,聂东晟刚毅的薄唇轻动,声音低哑好听的如同一种魔音。
“嗯。”顾一念点头,稳了稳心神后,简单的交代了来意。然后,目光忐忑的看着他,等着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