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商会还不是他们朝廷派的人掌握的,像我们这样的雇工上面有老板,再上面就是牙行或是商会了,再上面就是郡县一级的官府了,再上就是朝廷中央部门了,最后是皇帝主管一切,也就是说直接收税钱,但真正的钱都被下面一层一层地被贪污克扣完大部分,极少的部分才是皇帝的。”马大叔也在嘲笑这皇帝的可怜又可悲,但说到底皇帝还是有些可恶。
“那像你以前在京城里做的什么啊?”万俟阳就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连连提问,没办法啊,谁叫一个现人突然出现在人生地不熟的明代呢,现在的他好比一小学生,正需要吸收知识的时候。
“我啊?嘿嘿,我在帮老板守着米铺,有时候也算算小帐。今天我也是出城准备接手一批刚到牙行的米粮,由于最近一路上的强盗路霸也多了起来,运输成本也加大了许多,现在基本上除运河上过来的粮食,陆运都不再进行运输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在京城周边还有强盗啊?”万俟阳也是感到有些不解,强盗胆子不小啊,不怕官府了?
“唉,哪里是啊,真正的强盗哪有抢小本生意的买卖人啊,那是一些实在没有饭吃的老百姓啊。现在山西陕西一带特别多的流民啊,像我们挨京城近一点的还有机会找点事做找点小钱。”马大叔也是真正在感叹啊,人与人不同命啊。
“马大叔,如果有本钱能做什么生意好啊?”万俟阳真不知道现在能做什么,急切地想让自己在一个地方能有立身根本。
“做生意?什么生意都很难做了,先是现在社会混乱得很,什么都是看有没有后台,而且自己赚的钱大头还是别人拿,能做什么还是只有先把自己的根基壮大了才能想去做更大的事。毕竟现在你犹如一根浮萍,连基本的根基都没有,谈何赚大钱啊!”听到马大叔的话还真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现状是如此的不堪啊!
“马大叔说得对,听到您的教诲我茅塞顿开啊!我知道该如何做了!”万俟阳觉得马大叔说得很有道理,自己根本谈不上根基不稳而是连根基都不知道在哪里。他现在想的就是必须要先固定下来,然后再有自己的势力,趁着现在混乱不堪的大好时机,自己要展自己的势力才会有机会进一步地展。
这时候大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一般情况下都清楚只有自己熟悉的人才会敲门的,若是上门找事的那会如此有礼貌呢。但是,目前万俟阳这个外人在家,也说不定是上面有人来查,因为总有人不守规矩想借此泄也有可能。
“谁啊?”马大叔这时也有些警惕,至少还是先行应付一下,“阳仔,一会若有人问起你是谁,你暂时就说是我远方亲戚,就叫马阳,我现在去开门了!”
“哦,村长是你啊,怎么有事过来啊?”马大叔看见是村长也就放下了戒心,毕竟这个村长和他们家还是有远亲的关系,而且大家都是几十年的来往了。
“老马啊,我听说你从京城回家了,今天上午那场惊天动地的巨响是怎么回事啊?你回家来有没有消息啊!?太吓人了,当时那阵势过了后我就命大家关门不准出来。后来听说你回家了,应该有消息,我来打听一下,如此以来即便是生什么事我们也好有个准备。咦,你们家还有客人在?”村长一口气讲完后才现万俟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