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谨便将慕雪拉上马车,又朝城外走去,不一会儿便看见一户农家,吴谨走上前去,将马车送给了那户人家,那户农家就差跪在地上给他们道谢。
吴谨自小跟着父母在田间劳作,他知道一头牛、一匹马对一户农民来说那就是多了一个劳动力。二人如此这般,早将杀刘二狗的事抛在脑后,心情极为舒畅,便高高兴兴地回凤栖梧庄去了。
回到凤栖梧庄,柳怀永还在睡,看来昨日饮酒确实很多,吴谨与慕雪便也各自回房休息。而贾承阳醒了以后,也不敢声张此事,因为此事若是泄露出去,自己挨父母一顿责罚倒是小事,自己做下的这些不齿之事对云阳道的声誉可是有极大的影响。所以他便找来自己的几个跟班,也不跟他们讲生了什么事,只偷偷将刘二狗的尸体拖出去埋了,将血迹打扫干净,然后对外便说刘二狗家中有急事,回去了,便装作什么事也没生。
在接下来的日子吴谨与慕雪都没有什么事情生,柳怀永也绝少出庄,更多的便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偶尔会出来指导一下慕雪与吴谨的修炼,吴谨与慕雪也渐渐习惯了柳怀永的生活习惯,除了和安雅玩耍,二人便各自认真修炼。
这一日,柳怀永在客厅内指点吴谨与慕雪修行,张伯走进屋来,对着柳怀永说道:“老爷,杜正本掌门来访。”
柳怀永心中一愣,心想杜师叔怎么突然来访,口中急忙吩咐道:“快请。”说完便跟着张伯一起出去,吴谨和慕雪也站起来,跟在后面。
刚出门口,便看见杜正本带着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涂脂抹粉,穿着大红长裙,一进门那脸像笑开了花似的,一刻也不停歇。
柳怀永站在门外将杜正本二人迎进门坐下,自己和慕雪、吴谨才坐下。柳怀永一抱拳,对着杜正本说道:“师叔今日突然造访,不知有何事?”
杜正本叹了口气,说道:“唉,还不是为了小女杜婉婷的事。”
柳怀永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杜婉婷有事与他何干,当然嘴上没这么说,问道:“杜婉婷生了什么事?”
这时旁边的那个大妈手拿丝巾一挥,说道:“还不是上次见了你之后回去便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
柳怀永一听顿时不该如何说下去,脸色微红,结结巴巴地说:“那...这...师叔,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杜正本说道:“贤侄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是事事顺着她,事事宠着她,她就是我的心头肉,这才让她这般心高气傲,世间男子她一个看不上,才致如今一直未嫁,自从上次见了你过后,便对你是一见钟情,我这当父亲的还能怎么办?只能拉下老脸请来媒人跟你商谈此事。”
柳怀永还未说话,那媒人便又接过话茬说道:“哎呀难怪杜掌门的女儿会对你一见倾心,今日一见啊柳公子可真是才貌双全啊,老身要是再年轻几十岁,也会为柳公子茶饭不思,那杜掌门的女儿你也是见过,那长得也是美若天仙,柳公子你又是杜掌门的师侄,你们俩啊可真是门当户对、天生一对。”
柳怀永说道:“这怎么可以,我比杜婉婷大上几十岁,半身已入黄土,如若在一起耽误了杜婉婷,那我是万死难恕请罪。”
杜正本眉头一皱,焦急地说道:“哎呀,贤侄啊,你现在不是耽误婉婷啊,你就挽救婉婷啊。事情不急我也不会今日带着媒人就来了啊。”
媒人又说道:“柳公子,你守着这么大一个家业,又膝下无子,孤苦伶仃,何不与杜若婷姑娘结为伉俪,得个一儿半女,尽享天伦,也不辜负人家一片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