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声情深意重不为过!
所以,陈望言那样的表情一下子就让风宁有些不解了:难道是不愿因听到我夸赞他的对手?想到这里,风宁看陈望言的眼神有些那啥了。
是这琴么剩。陈望言仿佛不知道风宁在想什么,而是直接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老五那人最是圆滑不过了。他是请太医给他的皇子妃看病……”
风宁顿时也感觉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而且还是刚从茅房飞出来的苍蝇!
呸!还以为陈望熙是宁肯不要前程也要捍卫爱情呢。原来是逼着结发妻子用命去换小老婆的体面,而他,还能白赚个重情重义的名声。
真不要脸!
“那这样的话,就更加的精彩了!”风宁一边灌茶压下心里恶心的感觉一边说着。
陈望言不解:“更加的精彩?果然是你做的?”
风宁理所当然的说:“当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绝不留情!她害我可不止一次两次了。这回,难得这么好的机会。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再不用,要遭天谴的!”
陈望言问:“具体点。”
啧啧,我不就是出了趟任务吗?怎么感觉像是错过了很多的好戏?
风宁有些兴奋起来,说道:“苏芬芬想给我下毒,所以我就还她一场病!让她无法顺利回去。那么家礼什么的,只能无限的延迟了。”
陈望言听到苏芬芬要下毒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不过看她的样子,不像有事,只得暂且放下,不信的问:“就这样?”
风宁一脸的不屑:“怎么可能只是这样?我已经让小玉偷偷地去散布谣言,说是五皇子妃善妒,把皇子侧妃连家礼都没有行就逼回了娘家!到时候,有的是人嘲笑陈望熙夫纲不振、内宅不宁!看他还四处蹦跶!”
陈望言脸色古怪到了极点:“你这样,会毁了那个无辜的女人!”
风宁像是不信一样的看向陈望言:“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的仁慈啊?”
陈望言摆摆手:“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是要是哪个女人有了一个善妒的帽子,连她娘家一起都会抬不起头的。不过,这样的做法,虽有些不择手段,却十分有用。我倒是喜欢的很!”
风宁翘起二郎腿,得意的说:“嗯,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陈望言揉揉风宁的脑袋,说道:“你要是妇人之仁,我反而会看不上你!老五家的宁氏很不简单,要不是跟老五闹翻了的话。那你要对付她只怕还是要费一番力气的!”
风宁八卦道:“他们是为什么闹翻的啊?”
陈望言不屑的说:“还能为什么呢?宁氏的爹宁老尚书就是被罗家兄弟给构陷致死的。而罗家,现在是老五最得用的门人!”
风宁嘴角抽搐了又抽搐,脸色变了再变:“人真的能这么的无耻吗?”
不等陈望言回答,又接着问:“其实一直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赏花会那天,罗珊栽赃我的玉佩是不是在你这里?”
陈望言笑着说:“这个东西,你拿着也没有用的。不如放我这里,以后要是机会来了的话,倒是用的上。”
风宁道:“放你那里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罗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问管家他们,回答的很敷衍。”
陈望言宠溺的笑笑道:“当然可以。”随后就说开了。
风宁一边听一边习惯性的敲着桌子细细的分析。陈望言看到风宁下意识的动作,心中高兴,感觉又发现了一处两人相似的地方。
于是更加详细的介绍起刑部侍郎家的消息。尤其是罗珊现在的遭遇!心中嘀咕着:这么久不见这丫头提起,以为已经放下了呢,原来是压下去了而已!现在苏芬芬即将解决,所以要懂罗珊了吗?
风宁听得十分的认真。她其实一直都没有忘记赏花会上发生的栽赃的事情!
只是那段时间,她白天要学规矩,晚上要完成她构想的街道信息,努力地收服街上的流氓地痞,让他们为她卖命!一时顾不上计较。
嫁进王府后又要想着怎么应付皇家的责难。
现在,跟陈望言算是正式结盟,皇帝对她目前来说也还满意。苏芬芬……厄,应该没有什么翻身的余地了。
所以当陈望言说道罗珊最近过的很不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