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存在着欺骗,也不存在着报复。但是,每每看到于落情的身体上被自己弄出来的一道道的伤痕,男人就觉得格外的满足。
于落情甚至是不会哭的,也不会求饶的,所以,男人就会更加的想要征服,此消彼长,最痛苦的还是于落情。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一次男人机会,男人愿意放弃生命中全部的女人,只愿意换取和于落情早一点的见面,让于落情的人生干净一点,纯粹一点,一辈子只遇到自己这样一个男人,男人可以保证,一定会给于落情想要的人生。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如果。
日子,不可以重来,只要看,当事人怎么想,转机还是会有,只看人,愿不愿意把握。
男人猛然觉得,不惜一切的代价,自己都想再来过一次,但是他看不清楚于落情的心,是不是也愿意,放下心中的一切仇恨,只跟他一起,微笑地度过人生。
男人的大手,在于落情的胸口缓慢的游离,于落情有些吃痛,之前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的透彻,虽然那些细密的枕头,根本不会留下一点点的痕迹,但是那些疼痛,却是比任何一种痛少不了多少。
于落情的胸口异常的敏感,就连有文水淌过,都会疼得钻心,现在男人的手,又在于落情的胸口来回的揉搓,每一次用力,就像是针头,还扎在里面一样,于落情好疼,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和最脆弱的心脏,用一根针,一下一下的贯穿然后分离,再贯穿再分离,于落情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那种感觉,就像是长在身体上面的恨一样,没有办法消灭。
男人却遗忘了这一点,还在卖力地揉搓着,男人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这样温柔过,于落情一定会感动的,于落情却是也全身颤抖了,男人以为女人的身体有了反应,殊不知,于落情是有多么的难受,那种痛,撕心裂肺,咬着唇,却藏在阴影里面,不让男人看见了。
男人自娱自乐地开心,手一路向下,抚摸着于落情的全身,于落情永远都学不会反抗,这一点并不是身边的这个男人教会的,而是阮非桐,那个恶魔一样的撒旦,比男人还要暴虐无数倍,所以,于落情从小就学会了不要反抗,反抗只会让于落情更加的痛苦,那又是何必呢?
感受着于落情的体温一点点的升高,似乎比水还要温暖一些了,男人的吻一点点的落了下来,从前的他,哪里还可以等的了这么久,就像是狼吞虎咽一样,也要讲于落情整个吞到肚子里面去啊,可是,这一次,却耐着性子,和于落情培养着默契,让于落情的身体也一点点的被唤醒。
可是男人却永远都不可能体会到于落情的痛楚,是那种一辈子都不会再打开自己的痛楚了。
从耳后根,一点点的吻着,轻轻的柔柔的,男人的嘴唇很厚,这一点和阮非桐完全不一样,阮非桐的嘴唇很薄,每次亲吻到于落情的身体上的时候,于落情一点温柔都感觉不到,就像是被冰冷的刀刃给一点点的剥削一样。
可是,身边的这个男人却不一样,虽然他对她很残忍,但是,却不是薄情之人,就像是男人根本不爱自己的妻子,却不会将妻子抛弃,在外面包养的事情,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妻子知道了,总是会按时到家,陪伴着妻子,这是好男人的表现啊。
吻一点点的落下,于落情的心却没有一丝的悸动,于落情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在和男人亲热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和阮非桐做着比较,那些回忆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反而会让于落情觉得很痛苦,可是,于落情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像。
男人还在卖力地亲吻着,从耳后,到脸庞,男人一点点地将于落情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于落情也会害羞的,甚至会颤抖,但是她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在这样的年岁里面,两具年轻温暖的身体依靠在一起,凭借着彼此的本能还有感觉,原本是一件快乐,值得享受,彼此品味的事情,但是为什么,到了于落情这里,就变成了一种折磨,一种凌迟,于落情觉得自己是不是有性冷淡了呢?
于落情的大脑已经没有办法想象这样的问题了。男人开始行动了,借助着水的润滑,一点点贯穿于落情的身体,于落情还是痛的,但是着实要比以前的每一次好的多,也许,温柔对于于落情这样性子的人来说,真的有解决燃眉之急的作用。
人待交虽没。今天的通常,男人也有了强烈的感觉,进去的那一刹那,男人似乎惊讶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