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是蛇!有毒!”她道。
果然,我仔细一瞧,耗子右侧小腿上一条拇指粗细的浑身豹纹的小蛇正死死的咬着。眼见着耗子脸色就变了,嘴唇都开始犯紫,口中已经吐出了白沫,眼看是要交代了。
南海月动作极快,从靴子中抽出匕首,以电光火石之速对准那蛇飞了出去,当场把那毒蛇来了个身首异处。可那条小毒蛇的头部依旧死死的咬着耗子的小腿不放。一旁的另一端身体在地上不停的扭曲着身体,就仿佛两截身体有两个生命体一样。
我赶紧冲过去把蛇头从耗子小腿拿开,暗紫色的鲜血从伤口处透过裤子涌了出来。我也慌了,抢过南海月的包就开始翻急救药。可眼看着耗子的身体都已经发凉了。
“耗子!耗子!给老子醒醒,别他妈装熊!你这大体格子肯定没事!快点醒醒!”虽然口中呼喊着耗子,但是心知一般生存在山崖绝壁,仙株灵草之间的生物往往毒性极大。一想这小子与我从小到大那些回忆不免泪洒落面。
“你哭什么呀?赶紧把他嘴掰开!”南海月道。
只见她已经去匕首削下了一小块那肉灵芝的莫谷头,又拔出了一根不老草,几下就剁碎了。我那时候都蒙了,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听她吩咐掰开耗子嘴,她把剁碎的那两种一股脑的全都塞了进去。我又给耗子喂了点水,顺顺背。
奇迹发生了,刚才口中已经开始吐白沫了,自从咽下太岁肉和不老草以后他的身体温度也上来了,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就连呼吸也平缓了起来。南海月很有经验,见这些东西对耗子的毒起了作用,让我把他放平躺下,然后从小急救箱里取出一次性针管,和一些我叫不上名的西药为耗子小腿患处注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