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黑狗血的效果并不明显,那具尸体依旧每一寸肌肤依旧变化膨胀着,整张脸犹如地狱中的罗刹鬼一样,吓的众人无不后退。
又听哗啦一声,大家以为这家伙起尸了,美惠当即抽出了藏刀欲做拼命的架势。倒是最不顶用的是老谢,吓的他掉头就跑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也与我们素不相识实没有什么理由为了几个钱在此丢了性命,也在情理之中。
“操!老子跟他拼了!”耗子放出狠话,也抽出精钢铲。
“别动,不是那么回事,别听老谢咋咋呼呼,忘了咱在大垒子碰到的崔公遗体了嘛?”
耗子挠挠头:“你是说……”
我稍微凑近了一点,用那可椭圆形的宝珠照明,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那具喇嘛的尸体正在迅速的干瘪着,身体的每一寸骨骼如同散了架子一样无法支撑血肉,让身体上的血肉瘫软下来,这才让我们刚刚看着好像这具尸体再变胖发福。而它的指甲也是因为几百年前死时就未曾完成的新陈代谢在这几秒钟瞬间释放出来所制。再一看他的脸完全塌陷下去了,不多时就面目全非,如同死灰。
我叹了口气:“哎!咱们又作孽了。”
再次打量手中宝珠,却发现它的光彩并不如从前那般刺目了,温度也有些渐渐回升的势头,我猜想这宝物难不成是与那喇嘛的尸体成互依互存的形态?怎么这喇嘛的尸身刚刚风化它就也失去了光明?
“能不能是西域传说的凤凰胆?”美惠把藏刀插回刀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