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咧着大嘴道:“管他那么多呢,先整一个憋裤腰沿子上,这都是好玩应,听过么有,杀过人的刀辟邪,依我看这些马刀肯定都是人家骑兵当年在中东与土耳其人厮杀时留下的,整不好每一柄马刀都宰过不知道多少人呢。”
我举得让耗子拿一柄马刀做纪念,或者留着防身倒也无妨,便也没管他,谁知就是我这一个粗心就又让这家伙给我惹了大祸。
那马刀本就与握在泥塑兵勇手中,因为年头实在太久远,导致刀柄与泥塑手掌竟也混成一体,根本掰不开。耗子是个倔脾气,看怎么用力也掰不开,索性抽出巴当末想挥刀直接把泥塑的手掌砍下来再取马刀。巴当末锋利无比,砍这些泥塑是自然不成问题的。一刀剁下就把那泥塑的一条胳膊卸了下来。
耗子低头使劲用脚踏着泥塑的手掌,想把你快踏碎,可没跺几脚,就大叫着喊我过去看。
我借着头顶矿灯俯身一看,不免胸中一股凉气而升。只见那泥塑中脱了黑泥块后竟现出一只人的手骨来。我壮着胆子用藏刀又拍了拍泥塑的身体,果然,泥塑上脱了外皮泥块的支撑后,内里竟是一副完整的人体骨架。
“尼玛……这……太残忍了!活祭?双子,你不说渥巴锡不能嘛?眼瞅着这就是活人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