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登山镐!”我喊道。
我先用登山镐刨入冰层中,然后双手借着力往上拽,平衡住身体再继续用登山镐往上刨,反复这个动作,累的一身汗,十多分钟后,终于见到了第七层的入口。这种温度并不是南方人可以想象的到的,你前脚忙活一阵子出了一身汗,当你一旦停下来四周的严寒瞬间就侵入体内,让你浑身的臭汗结成冰碴,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第七层空间相对来讲已经不能算是一层葬式了,我觉得它倒更像是一个我们东北腌咸菜嘎达的一个“地窖”。刚一入“地窖”就看到一樽高大的冰雕,或者说冰雕并不为太恰当,是一个巨型冰块,足有4米见方,它的体积基本整个把这小“地窖”的空间全部占据了。
冰雕四四方方立在那里,寒气逼人,大冰块中冻着些东西,因为这小地窖中并无管线,我还看的不太清,只是觉得那里边黑乎乎一团,像是一个生物,个头不小,但看形状应该不是人脸菇。
耗子瘫软在地上把背包丢给了我,他自己现在之后一条胳膊能动,实在是不易做大动作。我翻了个底儿朝天这才又找到两块干电池给他们俩的矿井帽装上。三盏矿灯一起照射,准建把整个小地窖晃得通明起来,冰块中冻着的那……东西也清晰的展现在了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