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惠没好气的使劲儿瞪了我几眼,笑声挖苦我道:“真是自古文人多风流才子呀!无双哥好潇洒,到处留情,怪不得30了还不着急结婚,原来竟然到处留情,走到荒山野岭了还能碰到故人?怎么着?是不是好几个月没给人家生活费了?”
“哎呀,别瞎扯,我哪认识他妈?这是第二次来武当山,第一次是你跟我一起来的,真要是你猜测的那样这孩子不就管我叫爹了?”
武当山中我也的确只认识王老道这一个人,我虽然自认不是善良之辈,但对于伴侣是极其挑剔的,并非长相角色的美人就能入我之眼,美惠这丫头也算是万里挑一方才动了芳心。但这孩子如何认得我?也不怪美惠胡思乱猜,想着孩子的年龄,他母亲的岁数应该比我小上几岁才说的通,莫非这孩子和他的母亲与王老道有些关系?可王老道根本不知我俩夜探洞鬼族,除非是耗子打了小报告。
这孩子五官中缺了一只眸子,更让我联想到了林子中诡异之极的纸屋中,用锦囊装着的那只眸子,如果按照大小算起,与这孩子缺失的那只眼睛大小也刚刚吻合。我虽然心知这孩子绝非善茬,只是也当真是因为他的出现挡住了身后那群蛮族野人的追逐。说实话,恐怕如果再跑上十分钟还是甩不掉他们的脚步,那我和美惠真就没了力气了,我没了力气好说,但美惠的战斗力下降无疑等于宣判了我俩的死刑。如今这孩子的“母妈”既然主动邀请我们,何不有些绅士风度前去赴约?况且如若这孩子是山中邪物所化,我们是否跟他走已经完全不取决于自我意识了,到时候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孩子见我没有反对,站起身来啪啦啪啦屁股跳到了我面前,稚嫩的小手扯着我的衣角引着我俩顺溪而下。身后那群蛮族野人始终与这孩子保持着四十多米的距离不敢靠近,我们走他们跟,我们停他们止,仿佛这小男孩身上是一块强力的磁铁,磁极与他们正是同磁场相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