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晃了晃脑袋,疼的我头晕目眩。可越是用力去回忆昨晚的事情就越想不起来。
“女侠,女侠?姑奶奶?醒醒!”我推了推她。
她还没睡醒,应该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我一推之下竟然还手舞足蹈的把我推了一个踉跄。口中喋喋不休:“妈的!小****,老娘弄死你,你个婊子!勾引我哥!会用剑的就是贱人!”
笑的我鼻涕眼泪失控,赶紧又推推他,这才把她摇醒。
“嗯?哥,咱这是在哪啊?我刚才做梦了,跟个骚娘们掐起来了,哎呀,她老能打了,你也不帮我,就知道在那喝酒!”她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埋怨着我。
我用手使劲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些。是啊,我好像也梦到与人饮酒,这梦怎么这么清晰?竟然与她梦中景象相差无几,我努力回想着昨晚留在脑海里的最后一个镜头。
被一群蛮族野人从山中荒废的道观追到了一个纸屋,纸屋中四壁都是咒符,屋中叼着一个锦囊,锦囊中装着一个孩子的眼睛……眼睛……
“美惠,起来!”我把美惠拽起来向着面前那纸屋走去。
纸屋中符咒散落的遍地都是,一只锦囊吊在正中,袋口并没有被打开的迹象,我皱了眉头,看了看美惠,她也很诧异,与我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