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耗子被冻住的左胳膊,医院请了很多专家会诊,所有人也都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最后结论是,寒气已没入骨头,跟我们东北在冬天吃的冻梨差不多,应该用冷水慢慢的把寒气全都逼出来,所以要把胳膊跑在冷水中浸泡,寒气出来点便会让外边的冷水解冻,在水上只有一小层冰岔的时候就得换水,每日如此,基本一天得换上20几盆水,这种治疗办法虽慢,但却很保守,也没什么危险。
“今晚我做东,去哈萨尔蒙古大营吃蒙餐咯!”我在飞机上就听空姐介绍了当地最大也是最豪华的蒙餐饭店,这饭店也许我用豪华来形容并不恰当,这大营是整个通辽乃至辽东地区最大的露天餐厅,完全是蒙古风情的蒙古包,下边则是青草地,没当有贵客前来,还要按照习俗去祭敖包。当然,这里的蒙餐是否是内蒙地区最好吃的我就不好说了,蒙餐与蒙古族人一样,讲究的就是一个粗狂,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无需去为了细琐的口味计较,来这儿的食客为的也是体验真正的草原人的感觉而已。
这俩人几分钟前还鼾声如雷,一听我此话一出,滕地下蹦了起来。
“无双哥,你们回来了?哈哈……可算回来了,这是不是犒劳我呀?嘿嘿……”丽丽一副贪婪的样子,口水竟还没有擦干净就跳了起来生龙活虎。
“双子,你大爷的,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可把哥憋疯了,你们全都不在,这儿的护士就给我打素菜,你哥我肚子里边都绿了,不行,今晚说啥也得好好宰你一次。”
这一晚上吃的算是肚子里有了油水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地方确实有些风情,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海天一线,当然,我们来的不是时候,马上要入冬了,本应该绿意葱葱的大草原,被一层金黄色所覆盖。入夜时分,草原上的月亮格外的亮,天空中的繁星争奇斗艳,美不胜收。我躺在蒙古包外的荒草上枕着自己的胳膊闭起眼睛,草原上的风很大,嗖嗖地刮在脸上,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