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跟着脚印一路向西,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前边出现一道山岭,山岭的斜上方远远看去是一个破旧的凉亭,上边的匾额正是满语写着君别亭。但亭子中并无半个人影。四人上去一看,凉亭中的青石板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纱布和血迹,看来这群人在此处稍加修正,给受伤的同伴包扎了伤口。
凉亭上方按照当时的习惯,也是彩绘了壁画,画的是扈尔汉与代善贝勒曾经并肩作战驰骋沙场的一幕。这些本是在平常不过了,整个凉亭也没有其他特殊的地方,我和美惠意思了下照了几张相,当把镜头移到转角处上山时,赫然发现凉亭北侧上山路前出现两颗苍松,这两棵古松可是不得了,高的抬头一眼望不到树冠,树皮的纹路密密麻麻地扭在一起一个个小疙瘩仿佛是扭曲的人脸,树身粗壮无比,看着样子我们四人都很难合抱。
两棵苍松左右呼应,一棵树身呈褐色,一棵呈黑灰色,因为上几日的风雪,把这两棵奇异苍松上的针叶也压落不少。每一根针叶都手指一样粗,而且针叶上竟然还出现一道道的浅色纹路,这松树品种别说我了,就连从小一直生活在大兴安岭林区的大宝也是连连称奇。
冬日里山中的藓类植物已经枯萎,松树这种树种因为是针叶植物所以并不遮风,山里风大,一股股刺骨的西北风打在这两棵苍松那高耸入云的树冠上,松树的职业都是一坨坨地托起洁白的雪花,风一吹,上边雪花零零散散地扬了下来,有些落入我们的脖颈子里,不免浑身打了个哆嗦。
在东北无论城里乡下这是一种常见的景象,只是兰子一抬头,想看这片雪花王娜边飘她好夺到背风处。这一抬头不要紧,吓的妈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