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刚才回来路上经过夜不渡,见一条小渡船从江对岸驶来。第一个下船的是一个身着旗袍的女孩,大概年龄二十左右岁,打扮的浓妆艳抹,倒也不算好看,只是她走这几步道让我印象深刻,旗袍单薄,她又为了凸显自己的身材,所以只能在旗袍外披了一件羽绒服,可她故意敞开扣子,露出那胸前两颗,每走一步胸前就一晃悠。不仅仅是我,渡口上来来往往的男人,八成的眼神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不过我能为自己解释下嘛?我之所以这么留意这个女子,并不是好色成性,或者第一眼只喜欢观察女人的某些部位。实在是这女人的长相有些眼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一时盯着她入神,没有收回,倒没美惠发现了。因为山里人的打扮都很淡雅古朴,而我们外来的就显得格外乍眼了,那女孩也觉察到了我,山里女孩都很传统,见有男人盯着她看便腼腆的笑了笑,然后羞红着脸低下了头跟着母亲走开了。
我赶紧进屋解释吧,又是哄又是赔罪又是解释,没用,这丫头咬死就说我色心已起,看上了人家会晃的……
“不是,不是,我对灯发誓,我对小平板真的没有歧视……”话音未落身上已被她掐的遍体鳞伤,青一块紫一块。
“我是说……”又被兰子一顿捶打。
“你俩先听我把话说完再打,哎呀!我是说,你们不觉得那女孩长得眼熟吗?好像在哪儿见过!”
“哼!你再描?越描越黑!你看哪个丰满女孩都眼,是不是被耗子哥传染了?我咋没见眼熟儿呢?”美惠火气未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