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劳的民族总是有早起的习惯,住在东屋那二位郭布罗女人六点多就爬了起来开始给这爷俩收拾屋子。我告诉美惠说,看见没,这就是女人该干的,像你呀,烂的要命,勒特的很,在长春时候还得我给你洗衣服,以后谁敢娶你?
趁这对父子还没回来,我问了高妮儿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不出我所料,郭布罗氏族也是在佟佳氏族定居此地后受命太祖皇帝迁居于此,两个家族遥遥相对,世代结亲。只是对于封闭的佟佳氏来说,郭布罗氏更为自由,可自由出入当地,不受族规束缚。当然关于儿女婚嫁也是要听从父母之言,大多嫁给江对岸的佟佳氏人。
“听说最早这习俗来源于太祖指亲,把我们族额真的女儿许配给了扈尔汉做大福晋,之后这习俗就一直延续至今。”高妮儿说。
我喝了口粥,点了点头,看来那座古墓中埋着的确实是郭布罗氏女人,扈尔汉的大福晋,可为何她不与扈尔汉合葬呢?高妮儿这女孩一看便是头脑聪明之辈,我不好眀着问,就旁敲侧击地问,你作为郭布罗后人,未来佟佳氏额真的儿媳妇,好不容易来了,今天是不是该去祭拜下你的先祖?
“我也想,不过好像听说我们郭布罗氏的那位先祖正三品诰命夫人没有与扈尔汉将军合葬,而且到现在为止无人还发现她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