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屯子到现在也应该还是纯封闭的,如何混进去倒是成了问题,美惠长得秀气,我又是一副顽劣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本地人,算了,走一步瞧一步吧。
我又敬了老爷子一口,给他上了几句条子:“来,这么一看,真得管您叫老前辈了,没想到啊,在这嘎达还能碰到摸金校尉的后人,冲着摸金校尉这头衔,我干了,您随意!”
老爷子抿了口酒,笑道:“你这小崽子,你一掘屁股俺就知道你要拉啥屎,还想在俺这老家贼面前玩心眼?说吧,你想问啥?”
“老爷子,我是真心的赔付你,没别的意思,只是如果您能多告诉我些老佟佳氏与多尔衮的恩怨我是感激不尽了,这问题困扰我已经许久,均无人分忧。”我虔诚道。
“小兔崽子,俺就知道你最关心的是这个,不过老祖宗都没开口说的话,从俺嘴里吐出来,那算怎么回事?你也不用多心,俺知道的也不多,可能对你们也没啥意义,祠堂去过没?”
“您是说贵族的祖先扈尔汉的祠堂?”我与美惠交换了个眼神,不知该不该把那棵菩提树下墓道的秘密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