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鸿个子太高了,根本弯不下去腰,他给海月打了个眼色。海月会意,附身拿出狼眼来在石桌下看了一眼,然后站起身来冲纳兰鸿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对老板娘说:“大姐,你多心了,不是啥碑,这是人家前朝的记事铭,就像咱村部前的布告栏的意思,上边满语写的是咱庙岭村的名字”南海月聪慧无比,不愿透口风给外人,生怕再有人来此也得到这个消息。
“哎!那就当俺刚才放屁,还以为能帮着你俩呢,不过俺咋听说以前我们这嘎达确实有条河呢?就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富啥的。行,你们慢慢吃,不着急,啥时候吃完,啥时候大家关门。”
纳兰鸿低声问海月:“是嘛?”
“嗯!”
临走时纳兰鸿还特意嘱咐这位大姐,说这石料挺好,留着吧,甭管值不值钱跟你们家都是缘分,千万别卖,老物件都有灵性。
回到乡道上了车,纳兰鸿说:“果真如咱们所猜,此处就是那条富尔哈河的河道,只是时间久了,河道干了而已。”
海月问:“你刚才临走时那句话啥意思?我咋没听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