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有个衣柜,衣柜拉门上还镶着一面镜子。纳兰鸿打开衣柜,发现里边还挂着好几件衣服,可这些衣物中却没有日本人的军服。而且这里既然是当兵的住的,怎么会有镜子呢?看来要么这里住的人是个女人,要么就是个极特殊的人物。不过一个女人住在这种地方有些不合时宜,绝对不可能是军妓,是军妓的话就得有梳妆台。
南海月在试验台上闻了闻这试管,可惜,年头实在过去了太久,试管里并没有留下什么液体,哪怕是一丝异味也没有。
“女化学家?研究生化武器的?”海月猜测道。
老谢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刚才跑了这么久骨头都要散架了,任由那大耗子在门外闹腾,自己索性倒在木床上,抖了抖了毛毯的灰尘,休息上了。
“应该不是,日本人当初别看军事和科技发达,可大和民族一直以来也都是男足女卑的过度,女人不可能胜任重要角色,尤其是在军中。当然,川岛芳子是个例外,不过你别指望她能来这鬼地方。”纳兰鸿说。
“哎,纳兰,纳兰,你快看,写字台上这支笔!上边有刻字!”海月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