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通化上大学过来,一直我都拿她当做自己的一个妹妹去悉心照顾着,都是我为她操心,可自从今日我们真正确定了关系以后,我发现她细心多了,喝酒时候懂得给我夹点菜先吃,睡觉时主动去打了热水,现在又担心我冻着。看来女孩向女人的蜕变过程也不一定非要经历那件事,只是看她到底想不想去胜任某个角色而已。
我们按照钻天耗子前些日子为我们描述的呼啦屯的道向西直奔那喇王府而去。路上别说是人影了,就连一个活物都没见到。没走多长时间就见四周的房舍老旧不看,有些老式的泥石房已经栽歪眼瞅要塌了。估计到此处可能就是屯子的一个分水岭,再往西肯定已经没有人烟了。
“哥,你绝不觉得脖颈里一直有凉风吹?”美惠冷不丁这么问了我一句。
“可不,眼瞅要1月份了,在咱东北已经是进入严冬了,能不冷嘛?咋地?要不把我一副给你披上?你还说我呢,每次带你上街竟买那紧身的薄外套,再紧你那……也是平的!”我跟她打趣道。
她使劲儿掐了我下腰上的赘肉。“别闹,说正经的呢,我总感觉背后有人……或者是其他东西看着咱俩!”
美惠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在野外对危险的感知也比我准。几次都是她的提醒我们才化险为夷。我说我也感觉到了,自从咱从额真家出来就浑身不舒服,总觉得有双眼睛在偷窥咱们,但每次回头,身后也不见有什么东西。
她对我打了个收声的手势,然后在我身边小声道:“嘘,别说话,你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