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这不符合墓葬的规矩呀!棺椁中怎么能有水呢?这不是故意让墓主无法安歇,尸骨腐烂嘛?而且为啥还要镶这么多小窟窿眼?这多尔博幺蛾子真多!死都不老老实实死!正这么多事干啥?”我骂道。
既然看到了这暗紫色的外椁下有一圈小窟窿,心中已有了开棺的主意,不过眼下还有件事要先解决。我放下工具,只留下一把小锤子。然后脱下自己的防寒服,只跟美惠说了一个字。“脱!”
她还未曾见过我这么无礼呢,吓的手捂胸口道:“你干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心思?”
“哎呀,亲爱的,别捂了,你那儿……也没货!我是说,趁着外椁内藏着热源,先把咱俩衣服烤干了!你真想重感冒是不是?”一边说,一边就伸手为她把一身泥水的外套解开了扣子。
她面露羞涩,也知道我是为她好,推开我的手,转过身道:“行了,我自己能脱,不用你!”
这墓室中的温度挺高,就好似是在夏日里的三伏天,你把刚洗的衣服晾到室外太阳底下晒一样,我俩穿着绒裤坐在棺床下,不到半个小时,浑身上下已经干了,只是衣服是干了,同时干的还有我们的身体,大汗淋漓如同蒸桑拿一样,十分难受。
把最后一瓶矿泉水分做一半一人一口,瓶子甩到一旁,我拿起小锤子对着外椁下沿的一排小窟窿就砸了下去。不管这棺椁木质如何解释,被水雾高温蒸了几百年,又已经像马蜂窝一样被镶了密密麻麻的小窟窿眼,这一锤子下去就把外椁给砸穿了,露出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