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人家看你昨天太辛苦了,给你**心早餐,咋还拿枪口对我?哼!行行行,这可是你自找的啊!以后也不这么称呼你了!”气的美惠直数落我。
“哎哟,姑奶奶,是你呀?吓死我了!我刚才做恶梦了!对不起,我不是冲你!我以为……”
“你以为啥?你以为啥?我就生病这么一天,梦里就有其他女人管你叫相公了是不是?”她觉得骂我不解恨,竟然伸出小手在我腰间的赘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我眼泪直流。
我痛苦着并幸福着,看来她是没事了,出手的劲还是那么大,腰上的肉都被她掐紫了。
“早上起来不洗脸,不刷牙就开始抽烟!抽吧!抽吧!啥时候看你把肺抽坏了的!”她一边说一边就强行夺下我叼在嘴上的眼扔到地上,一通践踏,仿佛这样才能解心头只恨一样。
我心说姑奶奶呀,你这进入角色也太快了?都说夫妻间婚前是一个样婚后又是一个样,这咱俩还没结婚了,你咋就提前进入角色了?哎呀!原以为她是个不拘小节的女人,婚后我还比较自由。可如今一瞅啊,天下女人一般黑,对自己男人是没有最狠只有更狠,现在就开始管东管西了,看来以后我也没好日子过了。
不过话虽如此,但我也知道,她如此做也肯定是打心底里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不免又是一阵小幸福犹然而生,把刚才的噩梦也就忘到了脑后。
“老谢呢?”我问她。
“走了,刚才走的,他说还得去纳兰鸿那边帮咱们盯着他,他怀疑纳兰鸿一直不离开还有其他动作。”美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