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洛阳铲前端的锯齿戳了戳白毛黄仙一动不动的身体,这铲子尖实在太锋利了,轻轻一碰就把它的脑袋炸出了血。按理来说如果是黄皮子装死,装的再像,脑袋上被我开了个洞早就疼的跳起来了,可它却依旧纹丝不动,任由鲜血顺着伤口处往外淌。
“我靠!这老猫的尾巴太有劲儿了,它受内伤死了?”我伸手过去试了试白毛黄仙的鼻息,果然,它已经停止了呼吸,身子已经开始微微发凉发硬了。
美惠头也不回,对我说:“死就死吧,也不影响皮毛的光泽,这小畜生挺尖呀?知道姐一会儿要活剥了它的皮,早点死也免了受罪!”
我眼睛转了好几圈,心中已经升起了一股不祥预感,这小畜生实在过于诡异,这次我们可没少吃它的亏,在多尔博古墓下它的本领可是见到过的,险些没把命搭在里边,怎么如今说死就这么死了?怎么说它也是修行上百年的黄仙,岂能被老猫一个扫尾就打死了?
“哥!有发现!你快来看!”美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