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人与乌拉人的仇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岂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遁地蜈蚣看着多尔衮的金身塑像越看越气,心想,爷今天就烧了你的神像,挖断了你们乌拉那拉族的地埋。可他一抬眼,忽见多尔衮的神像模样变了,它的头变得面目可憎起来,贼眉鼠眼,尖嘴猴腮的,仿佛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变脸了。
吴公耀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想用那摸金校尉的洛阳铲一铲子把它的脑袋晓下来,看它的邪法还如何施展。可自己刚一拿起洛阳铲,就觉得这铲子好像比以往沉了好几倍,缀的他几乎站不稳。他低头看了看手中洛阳铲,铲子还是那把铲子,材质和外观都没有变化,就算这是妖邪之物的障眼法,它也不可能改变物理力学上的重力吧?
就是他犹豫的片刻,可不仅仅是他手上无力了,连自己的脚也有些站不稳了,他跌坐在香案前,心想,坏了,这是着了道了,眼下最着急的便是赶紧毁了这乱人心智的塑像,尤其是神像面上那一双贼溜溜的绿豆眼,看的人心魂意乱。
当时那个年代的人,尤其是江湖上的这些各绺子的把头们,个个都是大烟鬼,要说这毒品有坏处也有好处,此时浑身乏力,抽着一泡倒是能瞬间缓解一下身体上的疲劳。
我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上下每个零件好像都在上锈,一点也不愿动,竟也开始出现了遁地蜈蚣留下书信中描绘的情况。
“别……别念了……美惠!快!快把多尔衮……的……神像脑袋……打碎……我们……我们也着了道了……这遁地蜈蚣……是……是活活老死的!”我的身体始终还是不如朴女侠,说这么几句话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已经站不起来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