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去了,昊哥,你抽颗烟不?”说着,我给他扔过去一根烟。
耗子不懂,傻呵呵地看着我。
“愣着干嘛?他们都是纸人幻化出来的!我是让你用烟头烫!”我冲耗子喊道。
耗子哈哈笑了出来,冲我指数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我这一招真凑巧了,别看美惠这真枪实弹的跟他们打无法击破,但耗子点着一根烟,直接伸过去一戳,当下就给那纸人的脑袋瓜子烫出一个窟窿眼来,疼的他立马倒在了雪上来回翻滚起来,不大一会儿虽然那纸人脑袋上的灼热是被雪浸凉了,可却也全身湿漉漉的,这纸人一被白雪打湿,立马现出了圆形。就好似咱们以前见到谁家有丧事时,在灵堂左右用纸糊的童男童女一样,再也不动了。
这招百试不爽,片刻间,六个纸人全都现出了圆形一动不动的倒在了雪地里。山岭之中一丝阴风刮过,隐隐地我听到阵阵令人毛骨悚人的鬼哭狼嚎的动静。
冲上前去赶紧把老爷子抱起来捏人中,喊了好几句,这才把他喊醒,他晃荡晃荡脑袋,摸摸后脖颈子处的小针眼直咂舌。
美惠走过去翻过来一个纸人一看,跟我说,原来这些纸人的手上都用古斯通语写着一个“迷”字。这应该也算是一种萨满的诅咒,可以使人短时间陷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