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这俩小兔崽子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十来年把俺这老头子忘得一干二净,今儿咋有功夫过来了呢?”老海头可不糊涂,虽然喝的晕晕乎乎的,但脑袋还算清醒。
我赶紧放下酒杯拉着耗子就下了地,我一看,这瞒是瞒不住了,索性就和盘托出吧,毕竟叫人家一声干爹,既然是干爹肯定不忍心看着俩干儿子身中诅咒痛苦万分。我俩恭恭敬敬地给他跪下磕了一个头。
说:“干爹,我们哥俩不敢相瞒,都是自家人也没啥不能说的,我们俩也是为了寻那嘎子洞下的阴阳圣人墓而来。”
“哎哟,这可使不得,孩子,快起来,快起来!你都说了,咱是一家人,不用行此大礼,既然都叫俺一声干爹了,别看俺不给那群脏东西带路,可你们肯定是有难言之隐,跟干爹说!干爹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我没敢隐瞒他,一五一十地把我们秋天里在长白山中无意中撞入大清龙脉的事儿与他说了一遍,只是这之中忽略了纳兰鸿,南海月以及神秘的第三方势力的明争暗斗,老爷子到了这把子岁数了,尽量不愿让他涉及太深,免得招来祸事。
听后他扶起了我俩,爷三坐在炕沿上开始发呆。
他抽完烟,把酒杯里最后的酒也干了,然后突然伸出苍老的大手搭在了耗子的手腕处,像是在用中医学的号脉诊法为他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