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干爹,可别闹出人命来!”
海老爷子也不是善茬子,嘴角斜斜一笑:“哼哼……要真是马瞎子的话今天就在这儿解决了他,到了咱爷们的一亩三分地儿了,生死都由我说了算!”
我心说这老爷子也够狠的了,这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马瞎子喂了猎犬。不过对付这样的人要不使狠招子,恐怕只要给他喘息的机会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们赶紧跑过去,绕过大树一看,原来两只细犬撕扯着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件衣服,这件衣服跟昨晚我们看到的马瞎子身上穿着一模一样,原来是这衣服带有马瞎子的气味被两条细犬认了出来。
海甲乙呵斥住两条细犬上前查看,只见这件衣服里是个纸人,纸人的四肢已被细犬扯碎了,只上下那无神的脸面依旧露着阴森的眼神瞪着我们。
“妈的,又是他的一个替身!哎!别的不怕,咱就怕碰着这样的敌人啊,你抓不住他,不知道哪个是真身哪个是替身!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吧?有没有招能对付他?”耗子发着牢骚。
“干爹,你也是老满族人,可听说过这种邪法?”我问海甲乙。
海老爷子摸了摸胡子,眯缝着眼睛想了想,道:“这种邪法应该不是俺们满人萨满的,好像金朝时外蒙一带流传过这种巫术,只是与现在俺们看到的马瞎子的法门还有些不同,外蒙的萨满巫术只是已纸人代替生人陪葬而已,没他这么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