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话不要说的太满,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耗子,放狗!”我一声令下。
耗子抢过海甲乙手中的栓狗绳子迅速解开绳套,两只细犬听到马瞎子的声音早就呲着牙往前挣了,此刻觉得脖子上失去了束缚发了疯一样狂吠着冲着他扑了上去。可这马瞎子依旧从容不怕,就连动也懒得动一下,任凭那两条凶残的细犬冲到近前。
他的速度极快,突然从袖子里抖出一块碎花布。这碎花布样式十分古旧,就好似是前朝时乡下妇女做衣服面用的那种粗布一样的花式,他轻轻地在空中抖动了下那花布,花布里不知浸了什么药粉,瞬间被它抖得飘散开来,正好被那两条狗儿闻到。
“不好,有毒,别闻!”海甲乙提醒我们。
我们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口鼻,这事都有经验。一个个先是用另一只手取出清水,让后再找来一块手帕,把手帕浸一浸,代替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但狗虽然忠诚,可很少有头脑的,有头脑的狗也不一定凶猛,这些药粉被两条狗儿闻到后,它俩马上就停止了攻击,一个个眼神迷迷怔怔的委在马瞎子脚下开始发贱舔着他。
“畜生就是畜生,到关键时候指望不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