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美惠,拿急救箱,破伤风的药和狂犬疫苗都有,赶紧给干爹处理伤口!”我喊美惠。
耗子把海甲乙服起来,疼的他咬着牙皱着眉头,那条胳膊血淋淋地都露出了骨头,这要是我再犹豫片刻恐怕就没救了。
“俺……俺没事……你干爹结实着呢!双子,快看看这两条畜生有救没有?俺都养好几年了,也有感情!这事也不怪它们!”海甲乙也是个爱犬之人,看两条细犬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也是心疼不已。
我家也养狗多年了,所以也是个懂犬之人,过去摸了摸它们的骨头,又看了看是否有皮外伤,再摸摸它们小鼻尖,还好,鼻尖还是湿润的,而且呕吐物也都是血沫子,应该只是被踢断了肋骨,没什么药命的伤。
“你放心吧干爹,没太大事,就是伤了骨头,回去拿棍绑上,别乱动,估计白十来天就好了,但恐怕你这辈子想带它们再进山打猎是不可能了。”我说。
美惠这时也为海甲乙处理好了伤口,虽然伤口都缝上了,该包扎的也包扎了,但伤口太深了,要不是现在正值冬天伤口流出的血很快就被冻住的话,这要是夏天,恐怕就不好止血,这么大的伤口,没几分钟人体内的血就流干了。
“这遭天杀的马瞎子!你赶紧看看,他死了没有?妈的!死了就给他喂了俺的细犬以泄心头之恨!”气的海甲乙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哎哟,刚才一直惦记着他的伤,还真忘了被我一枪击中的马瞎子,可不咋地,这恶毒的萨满不死我们以后谁也别想消停,他的这些邪法着实让人是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