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片空地的楼一直没有盖起来,胡同口依旧保持着一百年前的模样,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胡同口的繁华景象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两家做眼镜的小店铺勉强支撑着。
耗子说新民胡同里现在只剩下几户人家没有拆迁了,这年头政府也不好强拆只能暂时搁置,大多数都是因为拆迁费给的太少,因为这里是最早老长春的最繁华的地带,老住户们也是按照以前的价码要的,政府给不起。但有只有一户理由不同,家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他对此处有了感情不愿搬走,拆迁以后分的回迁房都是三环以外了,给他多少钱也不搬,就这么一直耗着。
“你说的是那个姓张的老锁匠吧?”
“嗯,听说老爷子一辈子无儿无女,当时还是溥仪吩咐下来给他的这处房子。也怪可怜的,都九十来岁了,眼看就埋黄土的了,连个披麻戴孝的都没有!”耗子说。
刚进胡同口,迎着车头马上就跑过来一个打扮流里流气的男人,他堆着满脸的奸笑赶紧给陆昊天开车门。
“昊哥,你来了?今儿兄弟在这瞪了你一天了。哎哟,这不是双哥嘛?好久不见了,改天哥们请你喝酒啊!”这小子一直是耗子身边的阿猫阿狗,靠着耗子的关系进了国企整天混日子。
“二子,先把那锦盒给我!”
二子从怀中掏出那小锦盒,看了看陆昊天,又看了看我,表情十分为难。
“看我干毛啊?给你双哥呀!”耗子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