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老爷子,咱能不这样?不是我说你!你看我家小姐,不瞒你说,也是满人,我们家也有家规,不许与汉人通婚,可怎么的,你看现在她跟无双多恩爱呀?咱们当下人的别多嘴了,主子乐呵不就行嘛?”谢冠宝连忙在旁边打圆场全荣伯。
“闭嘴!你是外人,根本不懂我们两家的恩怨!你若再胡言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谢冠宝眼看着这老爷子一个照面便把那尸怪弄死了,自己就算长八个脑袋也不够跟他玩的,吓的也不敢多语。索性把大刀收起,点着一根烟,嘴里小声嘟囔着:“老顽固,爱咋咋地,你家事又不是我家事!又他妈不是我儿子,懒得管!狗咬吕洞宾!”
“少爷,这乌拉那拉女子绝非善类,定是看上了我族的乌鸦图腾指环!切莫被她的狐媚相骗了!”老爷子别看岁数大了,可着实是张臭嘴,转捡难听的说。
“荣伯,您别这样,海月人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她若想取了我的圣物早就动手了!”纳兰鸿为海月解释着,他知道以后想领海月进家门第一关要过的不是自己父母,而是眼前这个两百多岁的老奴。他是家中辈分最高的人,虽然是下人,但在自己父母眼里地位很高,他若不点头,想劝爹娘就更费事了。
“鸿儿!”纳兰荣柏瞪着纳兰鸿打断了他。
这是纳兰鸿的乳名,在家中除了自己爹娘以外也就只有纳兰荣柏敢这么叫他了。纳兰荣柏是对家族有功的人,他的一句话自己父母都得听,何况他一个小辈!纳兰鸿不敢多语,但却用身子挡在了南海月前边。
“哼!谁稀罕啊?纳兰鸿!算我看错了人!没出息,连自己家奴才都管不住!你当我乌拉那拉人没有骨气是不是?以为我没事嘛?我南海月若不是看你纳兰鸿有难才懒得管你!”南海月撅着嘴仰着头推开纳兰鸿向着公路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