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和姑爷嘛?”井下竟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回我听真切了,这声音我很熟悉,正是那粗狂的蒙古族大汗谢冠宝。
“老谢?你咋在井底下呢?那刚才外边的是谁?”我惊道。
“老谢,你咋进来的?”美惠和我又把大石板往外挪了挪,然后取出了探阴爪的绳索给他扔了下去。
“哎呀,先别说这些了,你俩快跟我走!下边有条密道!”老谢招呼我俩。
“走?我们干嘛要走?没得到伏羲八卦义走什么走!”
“无双啊,你这小子胆也太大了吧?你知不知道这是个啥地方啊?真以为这是宁古塔古村?快跟我走吧!这地方不是人呆的!”
“老谢,你先上来,跟我们慢慢说,这院子里暂时还比较安全,也没啥人来,到底咋回事啊?”美惠招呼老谢抓住探阴爪的绳索。
老谢体格子实在太沉了,我俩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他给拽了上来。他还是那副德行,背后背了一把大柴刀,满脸的络腮胡,这两天忙的也顾不上刮,可他身上并没有沾上水,我附身低头一瞅,这可不是口枯井,月光在井下打出一个水影,很真切,却不知刚才他藏身在哪里。
他说,昨天晚上时候他见纳兰荣柏接应了纳兰鸿,便马不停蹄地往回赶了,还好在高速上搭了一辆正好赶往海林来的车,晚上12点就到长汀镇了,可不管怎么打电话也联系不上我们心里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