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不知伏羲八卦义被您放在哪樽塔里呀?”我问他。
他虽然眼下,可还是望了望天,然后问宁三爷道:“老三,当年我放哪来着?不瞒你说,老夫年岁大了,记性不好,现在就连六位贝勒的圣古各自停放在哪儿都分不清了。”
俩人一个唱一个喝,配合的非常连贯,宁三爷马上说了。“俺也忘了,这事向来都是你们主子记,俺一个奴才哪敢问?再说,这六位都是老祖宗,俺也不能进去看呀?是吧?您再想想?”
“嗯,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哎哟,糊涂了!”
这把我气的,这俩老东西,这不是明摆着玩我嘛?行,你们不是逼我嘛?那双爷就陪你们玩玩!
“无妨无妨,如果二位不介意,那我们两口子就把这六樽宝塔全都溜达一边,顺道也给扫扫,到了塔顶给这六位贝勒爷磕几个头,都是八旗后裔,无双理所当然要给少些元宝香烛的。要不就请宁三爷吩咐下人们为我们准备些?”我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盯着宁三爷的眼睛,倒要看看他如何想办法应付我这不讲道理不要脸的泼皮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