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太近了,这次再也没有那一层薄雾附着在附近了,我可以真切的看见他的身体和服饰,这老和尚除了一件金龙袈裟以外,里边穿的好像是个灰色袍子,其中一个袖子上还画着一个八卦的图案,头顶上带的也不是和尚的法冠,而是一个连体的遮沿灰帽子,与背后的披风连城一体,那披风很长,托在地上倒是有些像威武的王者。
“这也太怪了!不对劲儿吧?海月,会不会猜错?茆溪森里边怎么穿的好像是件道袍啊?这什么情况?”我小声问南海月。
“不可能!要不是茆溪森,怎么会穿金龙袈裟?那不是大逆不道吗?会不会死前被人套上去的?”海月其实也有点拿不准了。
这不符合常理,茆溪森不管犯了多大的罪过,他也是那个年代的高僧,而且和尚归天不比寻常百姓,就算有什么大罪谁也不敢动他的法身,如果乱给人家穿衣服,侮辱的不是这个和尚,而是佛祖!谁敢?中国历朝统治者向来尊敬宗教。
“尔等好大的胆子!竟敢盗我伏羲八卦义?”茆溪森竟然说话了。
我心里稍微有点转过来味儿了,他刚才说“我伏羲八卦义”,那话中意思就是这东西是他的,或者是他们的。难不成他是摸金派的人?但摸金派的人怎么会穿人家金龙袈裟?
既然他会说人话,并没有对我们动手,那便是有机会了,能不动武就不动武,尤其是对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
“敢问前辈如何称呼?又何言我们是偷?”我决定先礼后兵,恭恭敬敬地向他双手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