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用这么担心人家,长白山是人家纳兰鸿的地盘,现在来的都是小鱼小虾,南海月应付绰绰有余,估计现在正跟人家小情人在家嘿咻嘿咻呢,你就少在哪自作多情了。
难得的休息时间,第二天一早睡到了10点自然醒。一睁眼睛,床边上美惠没了,再一看,茶几上给我留了个字条。
“本姑娘和丽丽姐去桂林路溜达了,早饭午饭自己解决吧,如果心情好,我们晚饭也不回来吃了,你钱包里的银行卡我已经拿走了,不过不是那张欠款的招行卡,是你的建行卡,所以你不用担心欠费问题……”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抹撒一把脸,打算先去找耗子。
耗子精神不错,现在他的一日三餐已经全部以鲜血浆代替,所以人自然也是红光满面的。我俩提前已经约好了,今儿该去看看张锁匠,听马家人说,这老头在我们走后没两天就死了,按日子算起来,恐怕今天应该是他的头七。
老爷子一辈子无儿无女,别看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但对我们算是不错了,如果没有他,恐怕这条线索就断了,所以理所应当去看看他。
耗子走前留下不少钱,招呼了他的狐朋狗友当他们帮着照看张锁匠,不过现在张锁匠死了,那些钱自然也就成了丧葬费。因为他并没有其他亲戚朋友,所以火化后骨灰的安置成了问题,只能暂放在他家,看到他的牌位和他的骨灰也算是见他最后一眼了。
按照辈分算,我们是摸金校尉的传人,他是摸金校尉上一代的最后传人,所以虽然我们之间没有师徒情分,但却的的确确这辈分在这儿放着呢。我俩拎着不少贡品到了他家,车子刚停下,就看新民胡同那片空地上一台轰鸣的铲车推土机正准备推倒老人留下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