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纳兰鸿使了个眼色,众人中只有纳兰鸿拿的是重武器。金丝盘龙棍沉重无比,这区区一把锈死的铁索自然不在话下。一滚下去就把那铁索和锁链砸的稀巴烂,吱呀一声门也裂开了一道缝子。顿时屋内的那人间炼狱一般的诡相显现在众人眼前,南海月和美惠两个姑凉纵使是经历了这么多的大风大浪,也不禁身体颤抖着捂住了嘴。
屋内,遍地的白骨堆得满满的,每一具都没有脑袋,众人均是常年与古墓阴穴打交道的人,一打眼看去,便知道这些都是女人的骨头,而且年龄均不大。一具具骨头架子都是向前趴着,两只前手向我们屋外抓着,颈椎与头骨之间的伤口十分整齐,应该是被利刃所砍,瞬间掉了脑袋。
“她们被砍掉脑袋时还没死透,都试着想爬出屋子。”就连纳兰鸿也有些不忍,吐了一口浊气。
美惠咽了口口水,俩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躲到了我的身后。
“也就是说,这些姑娘的头都被人砍掉后拿出去了,外边的血迹就是见证!”我分析道。
海月也不愿用手碰这些骷髅架子,生怕有毒,握着峨眉刺扒拉几下这些骨头,检查了一遍均没有发现其他异常,问道:“为什么非要拿走她们的头颅呢?是咱们满人一种古老的萨满巫术嘛?”
纳兰鸿耸了耸肩无可奈何:“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当满蒙民俗学家就一定得什么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