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说:“呵呵……还有什么毒比努尔哈赤诅咒更恶毒的嘛?东哥格格肯定是中了努尔哈赤诅咒了,而她的尸体被土尔扈特人护送回来以后一直在大清龙脉里从未有人碰过,只有这一盆盆地龙草陪伴了几百年。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像是嗜血如命的恶魔嘛?我觉得她体内的诅咒已经解除了。”
“难道这地龙草就是解除努尔哈赤诅咒的秘方?”
“这不是普通的地龙草,而是另一个跟它生长模式比较相近的其他品种,否则咱们早就见到噬魄阎王了,东哥格格的尸体也不会依旧不生不死完好无损千年不朽了。”
我把地龙草咬在嘴里尝了尝,味道有些涩并有些微微的甘甜,跟普通的青草并无什么两样。纳兰鸿卡巴着眼睛盯着我看,就好像我吃了地龙草立马就会有反应,或者身体马上就会有变化一般。
“貌似我吃效果不那么明显,应该给耗子尝尝。”
我身体里的努尔哈赤诅咒谁也说不清楚为何会这么奇葩,这诅咒恶毒的很,发作的速度也很快,耗子现在如果不是每天都食用鲜血恐怕谁也不敢靠近他,但我却只有胸腔里有一个骷髅形状的阴影,再也没有其他的不良反映了,诅咒进入我的体内遇到了某种抗体,或者是某种能量,这股奇怪的力量可以抵御它的入侵。从这个角度来讲,我比较偏信几个老人的判断。我与满人,与海家有血缘关系。
东哥格格的尸体一点点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海东青扳指真的对她起到了什么作用,她的肤色看起来不像刚才那么惨白了,有了血色也有了人味。不过她还是依旧嘟囔着那句单调的满文。
她那光滑细腻的手紧握着海东青扳指,仿佛那便是情郎的定情信物一般。“舒尔哈齐……舒尔哈齐……舒尔哈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