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活人,心有杂念,然则这位托马斯博士却是面若似水沉着冷静,也不需考虑遇招拆招也无需躲闪。我的心就这么稍微分神的功夫就被他找到了破绽,那修长的指甲抓到了我的脖子,我觉得他很聪明,知道我身着挂山锁子甲,身体上最薄弱的位置就是脖子,他心无杂念就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机会。
我脖子上一热,马上意识到了,赶紧收回了神侧身躲开,他虽然没有让我身首异处,但那修长的指甲还是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血肉中,一大块鲜血淋漓的皮被他撕破,疼地我捂着脖子嗷嗷直叫。却没想到我尖叫他也发出了凄惨的哀嚎。
“尼玛,如今是你伤了我,不是我伤了你,你叫个球啊?唉呀妈呀,幸好没把脸伸过去,这要是再慢点不得给我毁容?”我庆幸着捂着脖子瞪着他。
他一只手按着刚才划破我脖子的枯爪痛苦地哀嚎着,他的那只手里好像被什么灼烧了一般刺啦啦直响,而且还伴着一股股恶臭的黑烟。我愣愣地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摸了一手的鲜血淋漓。
我还没等想明白咋回事呢,突然感到背后有子弹击中,有挂山锁子甲在身,枪弹的确伤不到我,但那枪林弹雨中不免我也得捂着脑袋狼狈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