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急忙将虚瑶抱起,御剑飞回洞天之中,以免被玉缘现,暴露了行踪。
回到洞天后,天河将虚瑶放在石室内,运功为她疗伤。
经脉受创极重,雷霆威力依旧残存其中,必须尽快将其引出,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双掌碰触到虚瑶后背的刹那,天河只觉一股刚猛霸道的灵力沿着掌心往体内狂冲,所过之处,经脉如同受到刀割枪刺,痛不欲生。
“我……不用你救!”
随着体内雷霆被源源不断的引出,虚瑶终于恢复了过来,说话的声音虽然虚弱,可却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师姐,你听我解释,我……”
天河本来有着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可真到这一刻的时候,喉咙却像是堵着什么东西,硬是吐不出一个字来,脑海之中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虚月那张活泼可爱的俏脸。
想要爱上一个人,或许一瞬间就足够了,可是想要忘记一个人,也许穷尽一生都未必能够办到!
虚瑶似是知道天河心中所想,声音低沉之中带着些许的沙哑和自嘲,哀伤道:“我不用你可怜!”
“师姐,给我些时间,好吗!”
“不用,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生过!”
虚瑶咬牙强忍着雷霆击身的痛楚挣脱了天河的双掌,说话的声音里充满了倔強,听得天河分外的难受。
他对虚瑶究竟是什么感觉,或许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就隐隐觉得,他跟虚瑶似是有着很深的牵扯。后来在曹家村共患难时,看到她身处险境,他更是觉得天像是忽然塌了下来。
之前在山洞中与她肌肤相亲,相拥而眠,虽是经过一时的慌乱,可是仔细回味却又觉得心中似有暗喜滋生。
两人之间的关系,彷如心生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剪不断,理还乱。
天河转移话题道:“师姐,外面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真的是他,是玉缘师叔!不过他已经入魔了!”
虚瑶似是还不敢相信,道:“从我与玉玄师叔汇合开始,玉缘就一直在我们附近游走,他纠结了很多修为高深的妖兽,不时对我们动袭击,可是都被我们逼退了。”
“直至昨晚他忽然现身,显露身份的时候,玄冰师叔出面揭了玉玄师叔的丑行,声言当年是玉玄师叔暗害了玉缘和玄素两位师叔。双方陷入了激烈的争辩之中,奈何双方谁也拿不出证据来,所以便一直僵持下去。”
虚瑶心有余悸道:“谁知在玉缘离开后,玄冰师叔几人突然了疯的嗜杀同门,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们吸引的时候,忽然天降神雷……”
“我是靠着玄古师叔的拼死保护才逃了出来,而且身上穿着上品宝器七彩飞霞衣,这才没有罹难。”
虚瑶声泪俱下道:“也不知众位师叔是生是死,身在何方?”
“你且先留在这里养伤,我出去寻找师叔他们,再在此处与玉缘师叔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靠什么?神雷震九霄的威力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哪怕众师叔聚在一起,也是被打得落花流水,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这里?这是哪里?”
虚瑶环顾四周,现了四周的壁画,道:“这些是什么?”
“是玉玄的罪证!”
天河起身道:“不过暂时不能让玉玄知道,想要对于玉缘,还要靠他拼死相助。若是让他知道自己丑行败露,只怕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我们灭口。”(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