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范琪这么地回答着,王木生最后‘哦’了一声,然后也就没有吱声了。
范琪忽见王木生这样闷闷不乐的样子,感觉他有些怪怪的,于是,她不由得侧起身来,扭头怔怔地瞧着他:“喂,你怎么啦?是不是……你很在意我的过去呀?”
“没有呀。”王木生回道,心里则是再说——老子在意个毛球呀,反正老子也不会娶你。
他之所以失落,那是因为他将范琪想得太纯洁了,他认为老师应该是纯洁的,结果却不是了,所以他有点儿失落。
范琪瞧着他那样,又是言道:“既然没有,那你干嘛这样呀?我跟你说,你要是在意的话,也没事呀,就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呗。”
听着范琪这么地说着,王木生忙是说道:“你想多了。我没有那么想。”
“那就是在想……你和我这样了,你觉得你对不起你上海的女朋友?”
“嗯。”王木生敷衍地应了一声。
“没事的。”范琪忙道,“反正她又不知道,我也不会跟她说呀。你自己肯定也不会跟她说啦,所以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呀?”
“……”
两个星期后,县公安局招待所的餐厅里。
王木生和曾局长,还有这次下来地方征兵的孙营长和他警卫员一同围坐在一张圆形餐桌前。
桌上摆了一桌子菜。
一眼看上去,孙营长是一副硬汉的形象。而且像他这种三四十来岁的男人,很有男人的味道。
这时候,曾局长端起桌前的酒杯:“来来来,孙营长,我敬你一杯!”
“别别别!老哥,你还是别叫我啥营长了吧,直呼我小名就成了!”说着,孙营长一边忙是端起酒杯,“要敬酒也是老弟敬你不是?”
“别跟我扯那淡。谁敬谁不是敬呀?碰杯吧。”
“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听老哥的。”
说着,两人的酒杯碰撞在了一起,‘当’的一声。
酒杯虽然碰了,但是曾局长没有着急喝酒,而是忙道:“孙营长,哦不,二子,你跟我听好了,这次这个小王我就交给你了,我不管你用啥方式,总之三年后,等他来我局里报到的时候,我要他是一位合格的警察,绝对的军人素质!”
听得曾局长这么地说着,孙营长不由得扭头打量了王木生一眼:“曾局长呀,哦不,老哥,咱哥俩你也知道,我二子说话直,那我就直说了哦:这小子我看呀……长得倒是蛮英俊的,但他成不成呀?不会太娘了吧?”
曾局长听着,不由得嘿嘿一乐,说道:“要不要你的警卫员这就跟他过过招呀?”
“成呀!不就是过招嘛!怕啥?那个谁……虎子,上!跟小王先过两招试试看?”
孙营长的警卫员,也就是虎子,他听了当头的这么地说了,他也就一副军人威风,冲王木生说道:“喂,兄弟,敢跟我过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