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村外月色如霜降一般,落在田地间,可以朦胧地看见田里刚刚下种不久的油菜。
大部分的油菜还打着蔫,没有完全的长起来。
虽然已是夜深,但今晚的祠堂里热闹非凡,那敲锣打鼓声和唢呐声从未间断过。
在陪孝的男的,有的在打盹,有的在打牌,有的三五成群的在说话。
与其说是陪孝,倒不如说是给了大家一个聚集的机会,可以热热闹闹的玩他个7天7夜。
村长和赵广庆还在忙活着,村长在报需要到县城采购的菜名,赵广庆则在执笔一一记下。
……
然而学校所在的山寨里却是死气沉沉的。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陆晴雨又在周青的耳畔低声问道:“现在,她应该走了吧?”
“不晓得她有没有躲在啥子地方?”周青在她耳畔回道,“如果她没有躲在啥子地方的话,应该是走了的?”
“嗯?”陆晴雨暗自怔了怔,“她应该不会躲在什么地方的吧?”
“鬼晓得啊?再过10钟看看吧。”
“好吧。”陆晴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