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哈哈一笑:“老婆跟人跑了,你说他没烧?”
“呸!”老六笑骂道:“你老婆才跟人跑了呢!”
老牛挥挥手:“跑就跑呗,只要她舍得跑。”
老六揶揄地说:“说起来,你老婆好像又瘦了一点了,我说你晚上能不能别真像牛一样,也让你老婆休息一下,不然早晚要跑。”
老牛反驳道:“哪有的事,上回我还让她称了一下,还长了几斤肉呢。”
“大冬天的,穿那么多衣服,不重才怪。”
孟子涛笑道:“而且,做为朋友我再劝你一下,这方面你确实要注意一下,别到时死在床上。”
老牛对此不以为然:“你没听一诗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得,你这小子没治了……”
三人说说笑笑,孟子涛注意到不远处的一个摊位,摊主以前并没见过,不禁有些好奇,问道:“哎,那是谁啊?”
老牛摇了摇头:“不认识,听说好像是东门老钱老家过来的,都是一些玉器,你眼睛尖,要不过去看一下,说不定能捡个漏啥的。”
老六摆摆手:“得了吧,先前我经过的时候,瞅了一眼,根本都是一些下脚料,而且你又不是没看见,这都从早上摆到现在了,都还没开过张呢。”
孟子涛觉得自己反正没什么事情,就准备去看看,站起身来:“我去瞅一眼,一会再过来。”
老牛笑道:“嘿嘿,争取打一次老六的脸。”
老六嗤之以鼻:“我的脸是那么好打的吗?”
摊主是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他刚才就已经注意到了孟子涛,等孟子涛走到自己面前,就开口道:“这位老师,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以孟子涛的经验,凡是主动打招呼的摊主,手里一般都没什么真货。他朝对方点了点头,就低头打量这个不大的摊位。
只见,一块不知道是用床单还是什么的布上,摆放着五六十件玉器,有岫玉、青.海料,俄料什么的,反正放眼望去,就没见到有什么好玉料。
孟子涛从左扫到右,最后总算看到了一件能够入眼的东西,一件剑。
所谓剑,就是镶嵌在剑柄顶端的装饰品,即镡。只有一小块,以玉或金属制成,扁圆形,其上镂有花纹。剑除作装饰外,也是区分等级的标志。
孟子涛把剑拿起来仔细端详,玉质是战汉常见的青料,玉质不怎么样,满灰白沁。但制作规整,器身刻弦纹、谷纹、勾云纹为饰,刻工古拙、苍劲,抛光打磨精细。
心里有了基本判断,孟子涛就和摊主攀谈起来:“老板,您这东西打哪来的?做工看着到还不错,就是玉质太差,玩着没什么意思。”
摊主憨厚地笑了笑:“我这东西都是乡下收的,咱们收东西只要是有些年代就不错了,哪能挑什么玉质。”
孟子涛笑了笑,为了压价,就直接戳穿了他的话:“我怎么觉得您这些东西有些像是新加坡(新假破)啊?”
摊主顾左右而言他:“看您说的,我们这些走街窜巷的,什么东西都得弄点儿,也得适合不同人的口味。您说我给手里没粮的一件七八十来万的,他也没钱买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合适的才是最好的,您说是吧?”
孟子涛笑了笑:“您这话到也在理,这东西多少钱?”
摊主说:“您给500吧。”
孟子涛直接摇了摇头,又拿出了刚才压价的说辞:“太贵了,玉质太差,玩着没意思。”
摊主说:“我来一趟这里也不容易,您说多少钱,差不多就卖了。”
孟子涛显得有些犹豫:“这玉质有些差啊……”
说到最后,他又站起身来,摆出一副要走的架势,这么做当然是欲擒故纵。
摊主连忙说道:“要不您再看看这个,这个也收了没几天。”
摊主说的是一块玉佩,不过,表面看起来黑乎乎,而且上手一摸还油腻腻的,也不知道是层什么东西。
孟子涛有些无语道:“这东西您从哪来的啊,这么脏,一看就不太对劲。”
摊主笑呵呵地说:“不骗您,真是刚从乡下收来的,估计是一直放在厨房里,所以有些油腻。不过这东西便宜,您要的话,我可以两件一起便宜卖给您。”
“您家玉器一直放厨房里啊?”
孟子涛摇了摇头,就拿出手套当抹布把玉佩擦了一下,马上,雪白的手套上,立马就沾上了一层黑油,他又使劲擦了擦,总算露出了一点玉质,看起来好像还可以。
这个时候,孟子涛就不准备擦了,万一擦出一块好玉来,肯定会生出不少波澜。接着,他就拿出强光手电照了一下,之后又用手套擦了玉佩的另一边,也用了相同的步骤。
“老板,您这东西到底哪来的啊?”孟子涛不动声色地问道。
“确实是乡下收来的,千真万确!”摊主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您这不会是搭来的吧?”孟子涛说道。
摊主愣了愣,呵呵笑道:“怎么会,也是花钱买的。”
孟子涛一看摊主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暗自一笑,又把玉佩观察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