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临时有事更新晚了一点,抱歉。感谢兄弟男孩追梦一如既往的支持,一个人孤独的码字中,这份温暖弥足珍贵)
有刘域在,还有他的一群鹰犬走狗,还说什么?不说了,要说也得等到没人时,自家几个兄弟在一起时再说。
刘备忽然抬起衣袖,在眼角处揩抹了一下,放下袖子,居然就是一笑道:
“伯兄放心,我好了,一时失态,还请侯爷以及诸位多多原谅则个。”
这个刘备,以前只知道哭,现在居然也将哭功进化了一步,不错不错。看来,将他费尽心机弄到自己眼跟前天天看着,这个代价还是值得的。
刘域呵呵一笑,恰好看见左丰摆足了谱,一摇一摆地最后压阵出场,在羽林军和几名小黄门簇拥中,正向这边走来,于是冲着公孙瓒示意了一下,快步迎上去。
这个左丰,因为蹇硕出错被征调回宫,代替他自从来到军中,这家伙就以天子监军身份,一直跟着他的中军大帐东奔西走,竟也不曾叫一声苦。
不过,刘域反正是在心底早就打定了主意。等到黄巾之乱平定,那是一定要想方设法也得弄死这个阉人。
别的不说,一天到晚就盯着自己要这要那,完全不把他这个侯爷当侯爷。就这一条,就足够弄死他了。可以想象,若不是他有比卢植、蹇硕更坚挺的鸿运,这家伙没准早就暗中不知向皇帝刘宏打过多少小报告了。
当然,还有他的那一嘴娘娘腔,兰花指,以及整个做派都是叫人起鸡皮疙瘩的腔调,也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好在这家伙变态归变态,但是大体上还是不敢过分耍威风。而且刘域托他办的事,差不多都能替他办好,有时甚至还会主动提一些刘域所不知道的官场暗门,不时提携一番。
比如这一次,他就建议刘域,趁着派出的各路大军纷纷归营的难得良机,赶紧以北线总统领主将名义上奏朝廷,为自己部曲各营索要正式名号、名分。
老实说,这个建议一出来,刘域再看这个阉人的嘴脸,不知怎么就顺眼多了。
酒肉军酒肉军,就好像婚姻中的喂饱了对方的胃,就圈住了对方的心一样,在军旅生活中更是如此。
但仅仅这些还远远不够。
那么给一个人恰当的地位、身份和名望,就成了真正征服一个人另一条不可或缺的决定性因素。
当上述这两条满足了,可以说,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被绝对征服,然后绝对忠诚。剩下的百分之一,要么是白痴,要么就是王者。
所以,看到刘域恰到好处地迎了过来,左丰马上也是投桃报李,笑眯眯地从怀里摸出一个黄皮帛书递了过来:
“云上,这几日我都不眠不休,总算替你将你手底下的那些心腹,一个个都好生琢磨了一遍,又比照着汉庭惯例,以及侯爷你能够靠的上的,现任职位的虎贲军体系,揣摩着皇上现在对你的心意,这样一个上表求封名册,我估摸着就会十拿九稳了。所以,你瞧,这不是我一递呈上去,陛下这不立刻就照准了么!”
说着,他几乎又是本能地一手递出帛书,一手要按上来捏一下刘域的手,却被刘域快速就将黄皮帛书抽到了手中。
这家伙一看,瘪瘪嘴,马上又是拈指嗔了一句:
“好吧,你先瞧着,哪里有不妥的或少了什么人,你再与我说。他娘娘的,某家虽然比不上陛下嘴里的张让是朕父,赵忠是朕母,但真要泼出命办什么差事,还是手到擒来的。”
“左公是谁,世人皆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