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桂小姐想动一下也动不了,因为陆如蓝全身都全部堆在在了她身上。
就觉得有把刀在割她一样的,最后她叫了起来,哭着说:
“陆股长。我……实在是受不不了啦……痛死我了。”
陆如蓝正在兴头上,那管得了这些,
桂小姐哭起来,他的力气更足的了。
她妈的,今天老子就是要“日”出威风来,让这个会打猎的山妹子好好地瞧瞧,我这个大肉堆并不是一身的肥肉,同样会“干事情的!
陆如蓝一连接着不停地又“干”了四十多分钟,陆如蓝终于往桂小姐的“靶心”上打出了许多的“子弹”。
桂小姐已痛得麻木了。这是她自“打夜工“以来最痛苦的一回。
也算是遇到了她始料不及的“枪手”,她觉得是失算了一次。她看出来他的“家伙”大,但没想到有这么的大、粗、长,真是出乎意料。
好不容易挺了过来。现在一切都平静了,这个家伙又像一头死猪样在老娘身上睡得正香。
她推了推陆如蓝,将他弄醒。
桂小姐说:“你怕不舒服,可老娘的葫芦叫你压成了两个大柿饼。你不能白吃老娘的‘猪肉蛇饼’,要给钱的。”
“这我知道,天下哪有白白泡妞的呢?多少?”
“五百块。”
“嗯……多了一点吧?”
“不多。老娘全身的骨头叫都叫你压散了,吃了个老亏。真划不来。”
“好吧,好吧,就是五百块钱嘛。老子给你”
陆如蓝说着,就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咖啡色的钱包来,夹出粉红色的五张大钞给桂小姐,“这你高兴老吧。”
桂小姐很开心地接过陆如蓝给的钱,她觉得两夜“加班”竟得到了两千块钱,真是很有收获啊。
她心里比今天打着两头大野猪还还要高兴。
这一下,家里的好多事都能解决了,妹妹开年的学费不愁了,还能过一个好年。
多买些米油外,还可以给老父老母买几件新衣服过春节,自己也要买一件红色的羽绒衣,开开心心地穿着过新年。
她一接到很新的五张大票子,心里就跟着盘算计划开了。
她又很快将钱塞进了棉袄的里面的袋子里,对陆如蓝说了声“再见,陆股长……”
她又跟陆如蓝扬了扬手。便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就在陆如蓝拼老命“日”桂小姐的时候,高天佑也在“连续作战”。
昨夜他在桂小姐身上痛痛快快地“日”了好几回,今晚又在常巧芸的“肉包子”上用力“钻眼”……
原来常巧芸这个小妞儿和张老板连着讲了两个有关“日”的笑话后,把她的骚瘾给勾起来了。
当时她听完这两个笑话,那“肉眼”里竟立刻流出了“水”来。人快坐不住了。
当大家走出食堂时,她就琢磨今夜如何解决自己“痒”的事。一回到房里,常巧芸就很冲了个澡,将已被热水淋得湿透透的短三角裤兜换掉,重新穿上一条紫红色的短裤。
她还记得,高天佑是很喜欢红色或紫色这种暖色的。
她又往身上、头上和两耳的后边了许多的高级香水……
一眨眼功夫就把自己打扮得如一个在舞场上经常出没的高级交际花样的。
然后,无声无息地溜出门,钻到了高天佑的房间里来了。
也许是该高天佑吃“肉”的,他今夜喝得太多了,散场时强撑着说了几句今天安排的事后,回到房里人就吐吐了一大堆。
高天佑趴在马桶边边大声地呕着,整个卫生间里都是很熏人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