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高天佑的脸上亲了一大口,问:“你在外边没见过‘粮食’?”
“那敢哩?老婆,我们规矩得很啊!”
“你规矩?那猫儿还不吃腥了呢?”
“真的,这些天就一直没挨过女人。”高天佑说,“真的,我们考察紧得很,一天跑一个县或山头、果园,或单位,忙得连打屁的功夫也没得呀。”
他一回到家,觉得要叫苦才行。不管老婆相不相信,要装得一本正经的。回到家就是正人君子了。
这可是自己与老婆患难与共,风雨同度了许多年的窝啊。
柳丝金说:“你就那忙?忙得连泡妞的时间也没得?你的变化也太大了吧。我还真不相信!”
高天佑将柳丝金放倒在长沙发上,跟着扑上去,对着她的嘴大下大下地口对口地亲温吻起来,顿时感到是躺在了蒋秋香的身上。
好柔软啊,好舒服啊,他就这么一直躺了二十来分钟还舍不得起身。
柳丝金被压得直喘粗气:
“老娘压成柿饼了,快起来,我的好老公哎……我相信你了。”
“去放水我洗澡。我的好老婆哇……”高天佑这从柳丝金身上爬起来,已开始脱衣服了。
“好的,好的。”柳丝金笑得甜滋滋的朝卫生间跑去。这一次她相信了,这一躺差,老公是没玩女人,一到家就找我“出气”。
她很快就将水放满了浴缸。
高天佑已是赤条条地走了进来,他胯间那条长“丝瓜“一点精神也没有,软条条地垂挂着,就如一根棉花条似的。
柳丝金如看见了宝贝样地把他的那玩意轻轻地托在手里。问:
“你说没挨过女人,这条‘钢枪’咋这么的软呢?”
老婆到底是老婆啊,真是明察秋毫哇。
高天佑心里不免一惊,但他马上笑道:“这是因为我太累了的原故,老婆,你又多心了,是不是?”
“你也太累了。”柳丝金很心疼起来,“为公司的事,你那卖命,是为啥啊?连这玩意也跟着你受罪。”
高天佑说:“还不是为了自己啊!现在各行各业竞争很激烈,为了公司以后的生存哇,我们这次谈判成功了,就可以在市里站稳脚,获得很大的发展……”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柳丝金问。
高天佑说:“大有关系啊……日后就不愁每月发不出来工资了,你看看……现在那么多的人下岗,讨生活难啊……”
高天佑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柳丝金说:“你也太操心了,我来先给你洗一洗。”
她说着就给高天佑涂上“白玉兰沐浴液”,在他身上轻柔地搓起来,几下就将高天佑变成来个“气球人”样的,浑上都是白泡泡的泡沫,她
又将“莲蓬头”拧开给他冲干净。
这时柳丝金正准备给老公“吹一吹”的。
高天佑说:“谢谢了,老婆,我现在没那个兴趣,提不起劲来。还是过几天吧。整个人恢复过来了再说吧。”
实际上是他真的想节欲,“搞”多了确实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况且直到这时他还没吃晚饭哩。
肚子已饿得像斑鸠样的在叫个不停。高天佑就说:
“老婆,你快去拿套干净内衣来,我穿好要赶回宾馆吃晚饭。他记得昨夜也是很晚吃的晚饭,而且在之前黄若莺给他洗了个澡
并与她很痛快地“玩”了好几盘。今夜接着再“来”,实在是没那个体力和精力了。